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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只是個例吧。&rdo;莫霜勸說。

卓微瀾抿唇，&ldo;嗯，特別刺激的人的個例。有個學姐本來建了個小工作室，做得挺高興的，去同學聚會一看，發現有的人靠著賣麵包賺了大錢，有錢有閒自己做首飾玩，她累死累活看客戶臉色拿不到零頭，氣得病了一場呢……&rdo;

這個笑話，是某個老師開始傳的，教一個班說一次，她第一次聽覺得好笑，工作後才體會出心酸，明白了那位學姐不是承受能力強，而是真的太累。

&ldo;你也可以這樣。&rdo;莫霜沒笑，撫著她的肩膀說，&ldo;自己做首飾玩不好嗎？&rdo;

卓微瀾輕哼，&ldo;我喜歡自娛自樂的話，一開始就不會去設計公司上班了，被別人追捧、作品奉為經典的感覺多爽啊，一個人悶頭做有什麼意思。&rdo;

&ldo;好吧。&rdo;莫霜挨近了，蹭著她的臉頰在耳畔呢喃，&ldo;不要給自己太大壓力。&rdo;

卓微瀾撲哧一笑。

不是為了莫霜的話，而是驚訝莫霜有這麼乖巧輕蹭的動作。在以前，莫霜是個絕不拖沓的人，要做什麼直接做，一拽一按，把她收得服帖，要磨人也挑不穿衣服的時候，從來不玩蜻蜓點水的調戲。

現在不一樣了，莫霜會賣萌，會蹭人，會求親親求抱抱。

&ldo;當然有壓力啦。&rdo;莫霜一乖，卓微瀾的使命感又出現了，轉頭親一口，&ldo;我要養你的！&rdo;

莫霜皺眉，&ldo;嗯？&rdo;

&ldo;你不是要當全職太太嗎？&rdo;

莫霜笑了，&ldo;所以你要養我？&rdo;

&ldo;對！&rdo;卓微瀾握拳，興致高昂，&ldo;要儘快掙好多好多錢，給你買一切想買的東西……&rdo;

&ldo;微瀾，不用這麼辛苦。&rdo;

&ldo;啊？&rdo;

&ldo;我當全職太太不代表沒有收入，岳父岳母替你打點著可觀的財產，我們的生活不會受到失業影響。&rdo;

卓微瀾想起之前草擬過離婚協議，劉律師是怎樣語重心長跟她說婚前財產，爸爸是怎樣有事沒事給她零花錢，告訴她&ldo;你不用看莫家的臉色，你也是個小富婆好嘛&rdo;。

如今，莫霜又與她說了一遍。

每個月花銷遠遠大於工資，卓微瀾哪裡會不明白，沒好氣地瞪一眼，&ldo;我看過離婚協議，能不知道我有多少錢嗎？說一句想養你而已，你較什麼真！&rdo;

&ldo;我錯了。&rdo;莫霜發現好心勸告起了反作用，抱住她捏嗓子道歉，不要臉地賣起萌。

卓微瀾偏偏就吃這套。

她抬手，摸一摸莫霜枕在她肩上的腦袋，&ldo;我想試試嘛。萬一我的品牌成功了，我就不用苦逼地憋設計稿，讓客戶排著隊等我……&rdo;

卓微瀾暢想未來，說到後頭口渴，喝點茶潤潤嗓子勉強消停了一會兒。

莫霜趁機插話，&ldo;我們預約一下律師？&rdo;

&ldo;哪個律師？&rdo;卓微瀾撇嘴，&ldo;劉律師？&rdo;

&ldo;嗯，他做過企業的法律顧問，有經驗，可以替我們介紹智慧財產權律師。&rdo;

卓微瀾糾結，&ldo;他認識爸爸吧？&rdo;

&ldo;還好，他是個能守住秘密的人。&rdo;莫霜的聲音忽而放低了，更用力地抱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