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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第1/5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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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元2007年1月10日,民工在網上看到一位打工作家在自己部落格上釋出的一則訊息:“昨天上午,深圳市文聯、深圳市作家協會主辦的第五屆深圳青年文學獎在深圳市民中心正式揭曉。戴斌的《零售愛情》等10部作品榮獲這項深圳最具權威性、專業性的傳統文學獎項。”(見2006…12…26《深圳晚報》)

:)宣告一下:民工有幸,只是和獲獎的“戴斌”同名。

獲得第五屆深圳青年文學獎——這個官方文學獎的十位青年作家中,據我所知,有六位是體制外的“自由作家”,也就是每月拿不到政府一分錢薪祿的自食其力的文學信徒,有幾位還是南方曾經熱炒過的“打工文學”的代表人物。當然,不管如何熱炒,一直以來,他們都生活在深圳這座以移民為主體的新貴城市邊緣地帶,有幾位一直生活深圳的貧民區——城中村,其中有三位還是租住在同一個城中村——31區潮溼陰暗擁擠窄小的出租屋裡面。這三位可愛的文學青年視文學如神聖祭壇,靠自己每日每夜的體力與心力的透支和對文學的熱愛,靠一點稿費維持自己每天基本的生活需要,互相支援安慰取暖,朝文學這個朝聖之路上一點一點地匐匍著爬行,居然一起同時獲得了“這項深圳最具權威性、專業性的傳統文學獎項”。此一奇也。

跪著的給站著的發獎,一箇中國二奶協會的分會(見韓寒2006年11月1日11:22:40部落格奇文《中國這幫二奶作家,作協這個二奶協會》)給一群在水深火熱中掙扎的打工作家發獎,自由作家欣喜地領回去供起,此二奇也。

二奶協會和自由作家,多麼的不一樣的兩個群體,如今在祖國的南方卻共聚一堂歡慶他們口中心裡都認為最神聖的東西,這是多麼美好和諧的景象啊。可是民工看到這位打工作家為他和他的那些“作家朋友”們因為獲得了由二奶協會頒發的“文學獎”而暗自興奮異常,卻有點茫然,有點悲哀。

初看到這則文壇喜訊,民工忍不住刻薄地嘆息:這些偽作家,這些偽獎。

民工記得曾有一段時間,南方這塊熱土興起打工文學熱,各種官辦機構的“文藝評論家”搖身一變,“打工文學研究專家”紛至沓來,可我怎麼看都像是看到一個地主拿著放大鏡在一個飢寒交迫內心充滿傷痛的窮人身上照來找去的。

後來打工文學成了一些搞純文學口中的“地攤貨”,漸漸也就沒人提了。再後來,為了響應政府搞五個一“工程”的需要,像深圳這樣的移民城市,打工文學這個惟一“繁榮昌盛”的文學妹妹被拉出來稍加打扮一翻,穿上新衣繫上紅頭繩,就成了欽定的“深圳作家群”了。民工妄自揣想,這級別大概相當於當年皇上封給展昭的“御前帶刀侍衛”吧。

其實說穿了漏水,不過都是為了應景,說到底都是為了所謂的政府“文化政績工程”來個“錦上添花”。作為中國最大的移民城市,除了這些移民打工作家,我們這個二奶機構想另外去找到另外一群“深圳作家群”來也確實不容易。

俺以前做一家打工生活情感雜誌的編輯時,曾經有個書商一臉鄙視地對我說:“搞那些打工文學做什麼?都已經過時了,咱們要搞就搞純文學。” 這個熱衷於嫖妓玩小姐的書商很顯然把“純文學”當成一個處女了,等著他來好好開發,他的處女情節一向是非常強烈的。不久一個看上去純潔無比的小資作家也語重心長地告誡我:“別編那些個農村文學了,那些都上不了桌面?”當我很嚴肅地跟她指出所有的武俠小說其實都是刀耕火種的農耕時代的文學時,她一臉驚訝:“真的——嗎?”

我知道的是,一些自由作家紛紛自稱自己是搞純文學的,是真正為文學而生為文學而死,他們的精神民工感動,但對於他們那正在漸漸走向的那個所謂“純文學”的方向,民工不敢苟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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