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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章沒剎住，是我的錯orz，因為是邊寫邊吃的結果，於是沒忍住我就……我突然感覺這是一本美食文

☆、第 23 章

沙發上的人低咽出聲，話一喘接著一喘：&ldo;你不要……這樣……&rdo;

&ldo;不要這樣?&rdo;言思寧聽見，輕快地笑出聲來，呼吸不輕不重地掃在了她的臉上，蘇瓷覺得臉上有點燙了，又被對方揶揄地問，&ldo;為什麼不要?我難道不是如約帶你進來了嗎?&rdo;

言思寧說完，便是這樣純良無害地看著她，眼裡閃著狡黠的光，星星點點，卻也宛若星辰大海。

蘇瓷被看得心跳一滯，她忽然發現，自己無法觸及這樣的視線，於是下意識地撇開了眼，她嘗試著不去理會，連心也做到了靜如止水，唯獨那陣耳赤的聲音還在偌大的廳內婉轉流淌。

蘇瓷變得心猿意馬，她並不喜歡這種不能自如掌控的狀態，很快，削薄的唇抿成了一條細長，平順的直線。

最後，廳內只剩下了呼吸。

言思正奇怪她怎麼突然失了聲，抬頭卻看見了她異常生硬，甚至冷峻的臉，不由想起了一個貼切的形容，調笑到：&ldo;你現在的樣子，有點像一條沒有夢想的鹹魚。&rdo;

換做別人，也許會因為這樣的調侃笑出聲來，蘇瓷卻置若罔聞，她不予回答，不想回答，也……不敢回答。

心知等不來她的回應，言思寧斂下了眉間的那抹笑，換了一種近乎誠懇的語氣：&ldo;不要壓抑它，我喜歡聽到你的聲音。&rdo;

這是實話，蘇瓷嘴裡逸出的矜持，每一聲，都會撥動心底的那一根弦。

言思寧便這樣看著她，蘇瓷快要被眼前的灼熱吞噬了，她一直以為自己放收自如，從來不知道有一天，也會有力不從心的時候，她壓低了聲線，沙啞得快要分辨不出自己的聲音：&ldo;不要說了。&rdo;

不要說了。

蘇瓷覺得自己像是一個掉進海里的人，在一浪接一浪中，被襲來的海水生生地卷舐吞沒，她唯獨能感受到的，是那種淹溺後，想要求生的大口喘息。眼前的言思寧是唯一的浮木，抱緊的話，也許能換來一線生機，蘇瓷猶豫過後，終究放棄了，她更願意隨波逐流，儘量在沉浮間，找到一個能夠平衡身體的點，以便擺脫這樣令人窒息的難過。

煎熬與掙扎，讓蘇瓷疲憊不堪，無力再去承受那無休止的沉重，這時，一陣徒高的水浪忽然而至，聲勢浩大，又來得洶洶，不給喘息的，在頃刻間，被水淹沒。

言思寧順著視線，看著那條隱沒在浴巾裡面的纖細手臂，許是攥得時間太久，手臂呈現出來了一種削瘦的，充滿了線條的美。

輕柔的懷抱，直到蘇瓷完全放鬆下來，才悠然地問：&ldo;你喜歡嗎?&rdo;

明知道對方赧於回答，言思卻還要壞心眼地問對方的體驗和感受。

她認為應該是不錯的，畢竟蘇瓷比想像中，更早地回應了她的熱情。但蘇瓷覺得特別累，許是工作緣故，使她太久沒有運動，身體的痠痛如同被重物碾壓過，腳尖著地時，都是一股踩在棉花上的綿軟感，更別說要怎麼勉強自己，才能使身體站直站穩，蘇瓷扯過浴巾給自己圍上，身形近似飄忽地進了就近的房門。

言思寧知道她累著了，便不再打擾她，自己則在外面看了一會電影，等晚餐送了過來，才推開她的房門，向蘇瓷熟睡的方向，放慢腳步，輕聲地走去。

蘇瓷並沒有意識到床沿的位置，此時已經凹陷了一塊，她緊閉著唇，睡得十分安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