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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瓷略一頷首,在對方意識到以前,將手很收了回去:&ldo;我先把東西拿上去。&rdo;
&ldo;需要我幫忙嗎?&rdo;
對於言思寧的徵問,蘇瓷選擇了拒絕,她向來不喜歡求助於人:&ldo;不用了,我自己可以。&rdo;
&ldo;那好,你收拾完了,就洗手過來吃飯,別等到菜涼了,&rdo;言思寧知道那個小箱子有多輕,便不再多做堅持,細聲交代完,又背身往廚房裡走,&ldo;我把飯菜端出來。&rdo;
在背影消失在了門後,蘇瓷轉過頭,拎著箱子上了樓。
她發現,自己不在的幾天裡,房間裡依然維持著那種近似於纖塵不染的乾淨與整潔。雖然不知道言思寧在上面下了多少功夫,唯一能肯定的是,眼前的一切,都是那個人的功勞。
蘇瓷將箱子放倒,準備解鎖開箱的時候,倒是想起來了什麼,她起身來到窗邊,推開了窗戶,在尋找什麼似的,將眼睛投向了被入夜的昏暗與燈光一層又一層包裹著的後院。
她很有目的性地看了一眼那個半透明頂棚的玻璃房,但從這個角度看過去,洗衣間裡並沒有任何晾曬的痕跡。
就算洗衣機帶有烘乾功能,有些貼身衣物還是隻能靠手洗的。
所以,言思寧今天只是為了給自己做一頓晚飯,特地過來了一趟吧。
這樣想著,不知怎麼的,蘇瓷有一點小小的失望。
她不知道情緒從何而起,但眼下,她知道不該分散太多的注意力在其他地方上,她把窗戶關上,一併拉好了窗簾,折身回來,開始整理起自己的衣物。
箱子裡的東西不是很多,但收拾好還是要花點時間的,尤其蘇瓷把工作時一絲不苟的態度帶了進來。她力求完美,每樣東西必須擺整齊地放回原處,比如說,應該是正面朝上的,就不能放反。這種近似強迫症的嚴苛態度,整理起來就更費時了。
蘇瓷開啟櫃子,取出衣架,將箱子裡的襯衣與外套分開,一件一件地撐平,掛好。
再開啟抽屜,準備將絲巾放入的時候,一個鵝絨質地的深色小盒子,不期然地躍入了眼前。
看盒子的大小和材質,應該是一個首飾盒。
蘇瓷不記得自己把首飾放在了抽屜裡,而且習慣使然,她也不會這麼隨意地放在這種地方。
難道是言思寧的?
蘇瓷覺得不無可能,出現在了這裡,明顯就是放錯了地方。
於是她將東西先擱一邊,等整理好了行李箱裡的物品,再拿下樓給言思寧。
剛把盒子放在梳妝檯上,蘇瓷突然意識到,盒子表面熨燙上去的金色字型可能是定製的,因為上面的字母,恰恰是她名字首字母的大寫。
有這麼巧合嗎?
或者,其實是言思寧要送給自己的?
蘇瓷有些不確定了。
但是言思寧的房間在旁邊,就算走錯了房間,衣櫃設計上的差別還是能一眼辨認出來的,放錯的可能性微乎其微,仔細追究的話,更是有點說不過去了。
她不喜歡未經允許就碰別人的東西,甚至可以講,這樣的做法很沒有禮貌,但鬼使神差的,她選擇了開啟。
開啟了盒蓋,絨布上放著一條沒有什麼美感的項鍊。
說得明白點,就是一根很細的白金鍊條與一個圓環。
儘管如此,那條項鍊她還是認識的,又或者說,上面的吊墜,她是認識的。
項鍊的吊墜來源於,就是言思寧尾指上的戒指。
那個會在陽光下閃閃發光,甚至灼目的碎鑽尾戒。
如今,它在這裡出現了,那是代表著什麼意思呢?
蘇瓷只覺得心間一陣躁動,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