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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唉，老師，你真是說到我心裡去了，&rdo;萌繪有些驚訝地點點頭，&ldo;我以前和你說過吧?在某些時候這可要保守秘密，這個絕技使我獲益不淺呢!&rdo;

&ldo;只要腦袋轉得夠快，是可能做到的。……但是你的能力不僅於此。&rdo;

&ldo;如果不是犀川老師您在工學部，我可能早去就讀理學部了。&rdo;萌繪眯起眼睛，想開個玩笑。

&ldo;瞧瞧!你腦筋轉得多快!&rdo;犀川立刻接過話茬。

萌繪喜歡與犀川在言語上你來我往，以前她看到過犀川的困窘模樣，也很快活，不過最近，這種奇襲策略以失敗居多。

老師一定不會認為掣籤無所謂吧?

看到犀川平和的反應，萌繪這樣認為。

&ldo;我也很後悔啊。理學部和工學部正是虛學與實學的關係，而我所感興趣的，還是在於虛學那一面。&rdo;

&ldo;可是，理學部的畢業生很難找工作啊!&rdo;

&ldo;啊?這可是老生常談了，&rdo;犀川看著萌繪，&ldo;不過你現在就考慮找工作還早吧?&rdo;

&ldo;為什麼說早?現在就考慮不可以嗎&rdo;

&ldo;當然不是不可以。……不過你有必要出去工作嗎?&rdo;

萌繪是西之園博士的獨生女兒，糊裡糊塗地繼承了西之園家的財產，就是在整個那古野地區也是數一數二的大財閥。

&ldo;這不是錢的問題。&rdo;萌繪說。

&ldo;也對……&rdo;犀川歪著頭說，&ldo;你知道那句俗語嗎?&rdo;

&ldo;不勞動者不得食，對吧?&rdo;萌繪一下子就回答出來。

&ldo;對!&rdo;犀川微笑著點頭，看起來他心情愉快，&ldo;我倒是很討厭這句話，不過它又很有道理。&rdo;

&ldo;啊?為什麼&rdo;

&ldo;一日不作‐日不食。&rdo;

&ldo;這兩句話有什麼不一樣呢?&rdo;

&ldo;不一樣。這是集合論。唐摩根提出的法則。&rdo;犀川又撈了一分。

火車的速度慢下來，快到津市了，車輪發出喀嚷喀嚓摩擦鐵軌的聲音。犀川和萌繪站起身，穿上了外套。

&ldo;那裡離車站多遠呢?&rdo;犀川取下皮包的時候問道。

&ldo;往青山高原的方向，大概要一個多小時車程吧。&rdo;

五

出了冷清的檢票口，站前是一座交通環島，犀川忽然看到一位面熟的男性。

&ldo;嗯……&rdo;犀川先開了口，對方也注意到了這邊，點頭致意。對方的年齡明顯地比犀川大了許多。

&ldo;我是n大學的犀川創平。&rdo;由於想不起對方的名字，犀川只好先自報家門。

&ldo;啊!是那次學會括動……你好，我是建築綜合研究所的湯川。&rdo;對方也報上姓名。兩個人曾在東京見過兩三次，也交換過名片。短暫的問候之後，犀川回憶起來，這個湯川是位建築創意設計師，也就是以一般的建築創意為專業。有五十多歲了吧，可是頭髮濃密，仍不顯老，還戴了一副典雅時髦的銀框眼鏡。

&ldo;犀川先生，這位是?&rdo;簡單地問候之後，湯川注意到犀川身後的西之園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