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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一切都告訴你。我可以說這個案子比你聽說過的任何案件都大，你對伯恩斯來這

裡的考慮也是對的，副局長到這兒來並不是偶然的。&rdo;

&ldo;我知道伯恩斯不是到這兒來看杜鵑花的。&rdo;我真想在這安靜的酒吧裡對凱爾

大吵一通。&ldo;好吧，就告訴我一件我還不知道的事情。&rdo;

&ldo;除了我已經說過的之外，我再不能多講了。&rdo;

&ldo;屁話，凱爾，你什麼都沒告訴我呢。&rdo;我的嗓門越來越大，&ldo;你打算跟我做

什麼交易?&rdo;

他舉起一隻手，想讓我冷靜下來。&ldo;你聽著，正如你所知道或懷疑的，這個案

子已經成了一個由好幾個司法機構捲入的超級要案，而這僅僅是剛剛開始，往後會

越搞越大。現在誰也沒有一點兒線索，亞歷克斯。我想對你提個建議。&rdo;

我白了他一眼，&ldo;我聽著呢。&rdo;我說。

&ldo;這對處於你這種地位的人來說是個絕好的機會。既然你現在置身於這些亂糟

糟的司法部門之外，不受制於任何一方，那何不就這樣幹下去呢?你可以獨立辦案，

並和我直接掛鉤。&rdo;

&ldo;和聯邦調查局一起幹嗎?&rdo;我差一點兒沒讓啤酒噎著，&ldo;與你們這幫傢伙為

伍?&rdo;

&ldo;我可以向你及時提供我們所掌握的一切情報，凡是你需要的一切材料、資訊

和最新資料，我都可以給你。&rdo;

&ldo;而我的發現卻不必和你們分享嗎?甚至都不必向地方和州裡面的警方匯報嗎?&rdo;

我問他。

凱爾的臉色又變得嚴肅了起來。&ldo;亞歷克斯，這個案件的調查規模龐大，耗資

極高。但目前為止，還是一無所獲。我們出動了大量的警力，還是不斷有女人在我

們眼皮底下失蹤，包括你的侄女。&rdo;

&ldo;我瞭解這個情況，凱爾。讓我考慮一下你的建議，別催得這麼急。&rdo;

我和凱爾就這件事又聊了一陣，其中有幾個具體的問題他無法滿足我。不過，

我還是基本上同意了他的建議。同凱爾合作可以保證我得到一流的技術方面的支援，

而且在我需要的時候他們隨時可以派人支援。這樣我將不會再單槍匹馬了。我點了

漢堡包，又叫了些啤酒。我們又接著談了一會兒，把我和&ldo;魔鬼&rdo;之間的協定最後

明確了下來。自從到南部以來，這是我第一次感到心裡有了些希望。

&ldo;我還有件事要告訴你，&rdo;最後，我對他說，&ldo;他昨天晚上給我送來一封信，

寫得蠻好聽的，想得也很周到，對我到這裡來表示歡迎。&rdo;

&ldo;這我們知道。&rdo;凱爾像個大了一號的安迪。哈迪(戲劇演員)一樣開心地笑

了，&ldo;其實是一張明信片，正面是一個奴婢，一個閨房中的性奴隸。&rdo;

三十二

我回到房間的時候已經不早了，但我還是給奶奶和孩子們打了電話。我每次出

門在外總要往家裡打電話，每天早晚各一次。這個習慣我一直都在遵守著。這一天

我也不打算破這個例。

&ldo;你聽奶奶的話嗎?是不是變成個好孩子啦?&rdo;我在電話中問簡內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