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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聽那藍袍老者怒聲道:“小子瞎了眼睛,你家老爺姓趙,正是神旗幫的護法。”
皇甫星濃眉一皺,道:“原來是趙老護法,後面一位是誰,怎地尚未趕來?”
那藍袍老者哂然道:“小子刁滑得很,後邊那位姓林,是神旗幫的香主,趙老爺這就趕回總堂過年,小子是何來歷,說得清楚明白,你老爺帶你去拜見幫主,包你富貴無極。”
皇甫星所練的內功心法,為各派內家心法中的翹楚,特異之處甚多,這時一面調理真氣,一面含笑道:“閣下苦苦追趕,原來是邀請小可入夥,但不知是香主大還是護法大,比起那柯大堂主如何?”
那藍袍老者傲然一笑,道:“幫主之下數到總堂堂主,香主在總堂堂主轄下,地方分堂位卑職小,不過油水很肥,護法老爺直屬幫主,地位超然,不受旁人指揮,小子的師父是誰?這把鐵劍古怪得很。”
皇甫星微微一笑,不答所問,道:“神旗幫內共有多少護法?”
那藍袍老者哈哈笑道:“不多不少,整整三十個,趙老爺是開國元勳,久隨幫主,算是親信之一。”此人聲音嘶啞,中氣充沛,敞聲說笑,聽來刺耳之極。
皇甫星暗暗心驚,忖道:“神旗幫當真勢大,單是護法就有三十之多,這姓趙的自詡親信,只怕武功還是次等的。”轉念之下,故意含笑道:“小可身有要事,咱們就此別過,有緣再見。”
那藍袍老者倏地震聲狂笑,道:“小子!遇上就是有緣,別想再逃了!”晃身上前,一指戳去。
這一戳看來輕描淡寫,其實罩定了皇甫星上身諸大死穴,蓄勢不發,後招連綿,端的毒辣無比。
皇甫星驚怒交迸,鐵劍一揮,反襲過去。
只聽那藍袍老者縱聲一笑,身形晃處,掌中倏地多了一柄短劍,挫步旋身,寒芒閃閃,徑削皇甫星的手腕。
一時間,驚芒電掣,烏光隱隱,刷刷之聲不斷,曉色朦朧中,兩條人影交相盤旋,展開了一場慘烈的血戰!
激戰間,皇甫星左肩傷處疼痛刺骨,但他生性勇毅,那傷處雖然疼痛,還未損及功力,因而強忍痛楚,與藍袍老者周旋,但瞧那老者左指右劍,招招狠毒,彷彿自己與他有不共戴天之仇,今日非取自己的性命不可,不禁惱怒異常,喝道:“姓趙的!你如此見迫,為了什麼?”
那藍袍老者亦是暗暗心驚,他萬料不到一個十六七歲的少年,輕功既佳,內功劍法也是這等高強,但他自恃數十年的功力,心雖驚異,想來仍可獲勝,聞言之下,揚聲笑道:“順我者生,逆我者死,小子趕快棄劍投降,趙老爺念在年幼,從輕發落。”
皇甫星暗自想道:“這班匪類恃強凌弱慣了,哪來的道理可講?”
轉念之下,知道若不取勝,萬難脫身,於是安下心來對敵,尋找敵人的破綻。
須臾,陰沉沉的天空,飄起了鵝毛大雪。
忽聽那藍袍老者厲聲道:“小子,你的左臂怎樣了?”他久戰不勝,逐漸焦躁起來,怎奈皇甫星守得極嚴,任他的攻勢如狂風驟雨,依然無懈可擊。
皇甫星左肩一受震動立即劇痛難當,故在拼鬥之際,左手緊抓腰帶免其擺動。聽他探詢,佯笑道:“我這左手出則傷人,彼此無怨無仇,我不忍驟下毒手,但是你若不知進退,那也難說得很。”
藍袍老者知他順口胡謅,鼻中低沉一哼,劍勢一緊,疾攻不已。
皇甫星忽感壓力大增,不禁暗暗著急,只怕那姓林的香主趕到,那時以一敵二,定是有敗無勝之局,心念一轉,決定冒個大險,傾力一擊。
說時遲,那時快,藍袍老者短劍連揮,一連攻出九劍。
這九劍一氣呵成,快得肉眼難辨。皇甫星存心露出破綻,鐵劍左封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