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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登記過了是事實，也沒有必要做任何隱藏的。

顧洺的嘴角突然掛了一抹意味不明的笑，自動忽略了顧北言的話，看向一邊低著頭沒有說話的慕念晨：“念晨啊，你回來這麼久好像還是第一次坐下來和伯父好好喝杯咖啡，怎麼樣，這些年還過得好麼？”

慕念晨點點頭，看向顧洺，笑容得體的回答了顧洺的問題：“嗯，還可以。”

“啊，還可以，但是我好像聽說四年間你已經結過一次婚了，怎麼，這一次回來，你丈夫沒有一起麼？”這是人盡皆知的事情，顧洺知道自然並不奇怪。

雖說同方天佑之間並沒有什麼，但是這個時候被顧洺提及還是會覺得有些尷尬，桌子底下，顧北言握著她的手緊了緊，像是無聲的給這她最大的安慰：“伯父，那只是一個誤會，現在只有北言才是我的丈夫。”

算不上完美的答案，甚至於聽上去還像是編的一個藉口，可是她說得卻都是事實，不作任何隱瞞。

“誤會？對於你來說婚姻都可以成為一場誤會，那我是不是要更加慎重考慮一下眼下你同我兒子的婚姻關係？”顧洺眼底的焦距落在咖啡杯上，輕抿一口，才又看向慕念晨，眸光漸漸尖銳起來。

“我並沒有兒戲對待我同顧北言之間的婚姻，我知道四年前是我做得不好，可是伯父請你再相信我一次，再給我一次機會好不好？”慕念晨輕聲請求，即便這是她最不屑的事情，可是換做物件是顧北言的父親再加上四年前他對顧北言的傷害是真，她寧願放下該死的自尊，不惜於懇求。

“機會不是我給的，而是你自己不知道珍惜，如今你連父母間最簡單的溝通都沒有，就跟著北言去登記結婚了，這樣的婚姻，念晨你跟我說你沒有兒戲對待，你認為我要怎樣相信？你破壞婚禮搶走新郎的時候，究竟有沒有一點點想過，當真全城人的面，靜怡一個女孩子又要誰來可憐？”顧洺的語氣仍舊平靜，壓抑著一肚子的火氣，即便已經開始指責慕念晨的所作所為。

“爸，你根本不知道，四年來唸晨過著的是怎樣的生活！”顧北言出言打斷，他只是心疼如今慕念晨低聲懇求的模樣，如果可以，他希望所有的事情都衝著他來，讓她免受傷害。

“她過著怎樣的生活同我有什麼關係，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我只知道我的兒子，四年來，為了她先是胃穿孔嚴重到需要切除半個胃，接著又出車禍，在床上整整昏迷了兩個月，你到處都為她想，究竟有麼有一點自覺，究竟有沒有想過，作為一個父親，生生面對差點失去一個兒子的時候心裡面會有多難受？”顧洺怒吼出聲，那些話像說給顧北言聽的，卻又是句句針對慕念晨的。

該死的，這些顧北言竟然絲毫沒有同她提及過，回來之後看到的永遠都只是他有多麼的風光，可是卻從來沒有想過，那個時候活在回憶裡的不只是她一個人，或許這個男人受到的傷害一絲

一毫的都不比自己少，是要多痛心，一向冷靜的顧北言才會失常到害自己生生從鬼門關走了兩趟，又是要有多在乎，才能夠到如今還張開雙手，將她納入懷中。

而她，什麼時候才能夠做保護他的那一個。

視線漸漸模糊，不知不覺間，淚水已經劃過臉龐，慕念晨低下頭，迅速的擦去眼睛裡越來越多的水汽，究竟他們都做錯了什麼，上天才會在四年間如此折磨他們。

“爸，那些都過去了。”顧北言心裡面不會不難受，更不會不理解父親對自己的愛，即便臉上還是吝嗇的沒有過多的表情。

“嗯，是過去了，你不是要保護這個女人麼，那你就該知道，只要是我不同意的即便你們結婚了，即便你們現在是法律所承認的夫妻關係，我也還是能夠將她弄到一個你永遠都見不到的地方去，所以，顧北言，如今你就是這麼保護她的？”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