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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極了”，二虎子從地上爬起來，昂然道：“那邊的山野之人聽好了，我師父樂善好施樂於助人、樂此不疲。。。這個不對，兼濟天下，為了讓爾等武功登堂入室、一窺武學之最高境界，特此不吝平生絕學，將一套至高拳法傳授於你，望爾等學有所成，共赴疆場為國效命。。。。”

“咳咳。。。二虎子，話不在多，以免外人誤以為為師是沽名釣譽之輩，記住了嗎？”

“是，師傅！弟子謹遵教誨。”二虎子雙手抱拳致禮：“有請師尊登場！慕容師弟快歡迎啊，師傅出場了，有錢捧個錢場，無錢也捧個人場嘛。。。”

“梆”的一聲，二虎子頭上已經捱了一記，趙大錘罵道：“你個白痴，當師傅是耍猴的啊。”

看見篝火旁的那個人一臉茫然，彷彿沒弄明白自己要幹什麼，心下得意：“土包子，瞧好吧，不信鎮不住你。”

趙鐵錘習武幾十年，手底下功夫也不是白給的，一套蛇形刁手舞動翻騰，身手矯健煞是精彩，打到最後一招“靈蛇騰霧”，趙大錘大喝一聲高高躍起，運掌如刀“啪”的一聲將一根香燭般粗細的樹枝生生斬落。人落地面，兩腿前弓後箭，左手護胸，右掌化刀外指，如雕像般一動不動。

“好啊！師傅太棒了！”二虎子拍手叫到，迎上前去抱住趙教頭：“不愧是師傅啊，太厲害了，這下讓他們開眼了，這才叫真功夫！咦？師傅你怎麼還不動？”二虎子又猛搖了兩下：“不是已經打完了嗎，擺造型不用這麼多時間吧？”

“輕點。。。你個白痴，沒看見我肩膀抽筋了嗎？哎。。。現在好點了。”趙大錘咳嗽兩聲，倒揹著雙手走到篝火旁：“武之一道，學無止境，凡我輩正道，均講究內外兼修，所謂‘內練一口氣，外練精骨皮’正是此理，以老夫觀之，閣下雖然骨骼不凡，勉強算是可造之才，不過，璞玉還需要打磨方能成器，老夫不才，以指點後輩迷津為己任，願意破例收你為徒，將剛才那套剛柔並濟的拳法傳授於你，如何？”

那個人說的話差點把趙教頭氣暈倒：“哦，原來剛才你跳來跳去的那個是拳法嗎？我開始還以為是舞蹈，真對不住。”

“放肆，怎可對師傅如此無禮！”二虎子說。

“哎，不知者無罪。”趙大錘揚手製止道。

“還不謝師傅不責罰之恩？！當心師傅把你象樹枝一樣劈成兩段！”二虎子吼道。

那個人掃了二虎子一眼，冷酷如鐵的眼神讓這個大個子背心一陣發涼，結結巴巴地說：“我是說您怎麼也該謝謝師傅他傳授武功的好意吧。”

“武功，這個也叫武功？真正的武功不是耍出來好看，也不是用來劈柴火，真正的武功。。。是用來。。。殺人！”那個人盯著他們一字字地說。

趙教頭和二虎子有點口乾，山林中的晚風在樹木間盤旋而過，帶起一陣“沙沙”的聲音，搖曳的火光照射下，那個人的影子忽左忽右的跳動著，彷彿有了生命一般，隨時會朝他們躍起撲去。一股寒意從腳下湧起，半邊身子都涼了。二虎子口吃似的乾笑道：“額。。。呵呵。。。這位大哥真會說笑，慕容師弟，這位壯士是你的大哥對吧，是？！那太好了，我們是師兄弟，你的大哥自然也是我的大哥了，我說大哥，你看天色不早了，明天還趕事兒，我就先告辭了，師傅你們先聊著，不送。。。不送了”。二虎子邊說邊往後退，不提防身後樹根一絆，“哎喲”一聲向後就倒，顧不得站起來，四腳並用往山下滾去。

好徒弟逃跑的時候已經把師傅忘到九霄雲外去了。

第八章　苦命師徒

趙大錘乾嚥口唾沫，頭上早已是冷汗淋漓，順下頜流到脖子上，趙大錘拿衣袖擦了擦，陪笑說：“是啊，天色的確不早了，老夫身子也虛，這火烤得我忽冷忽熱的，回去大病一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