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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一接觸到她的胳膊,杜維延就被她的滾燙的溫度給嚇到了。
連忙把手放到她額頭上,竟然比胳膊還要燙,現在他才注意到她的臉已經因為發燒的緣故變的緋紅。
怪不得這個難纏的女人會變的這麼安靜,原來是燒的這麼嚴重。
杜維延彎腰把關葉童從地上抱起來,往自己臥室旁邊的另一個房間走,他可不想讓她這個難得的能讓自己滿意的助理把腦子燒壞了,再說,萬一真燒壞了,老太太也饒不了他不是。
把關葉童輕輕的放在床上後,杜維延翻遍了整個房子裡所有可能會有有藥的地方,別說退燒藥了,他就是連和藥有關的東西都沒看到一個。
此時已經是凌晨,在附近肯定是找不到任何買藥的地方。
杜維延想起了家裡的家庭醫生,他雖然每次都是隨叫隨到,但現在這個時候,他也不好意思把人家吵醒。
進了臥房換好衣服,杜維延便抱起渾身滾燙的關葉童去了醫院。
醫院病房中,杜維延重新拿了一股冰敷袋放在關葉童額頭上。
“關葉童啊關葉童,我杜維延鐵定是上輩子欠了你的!”杜維延一隻手拿著冰敷袋按照醫生囑咐的,替關葉童的脖子和胳膊等處降溫,一直手還指著關葉童的鼻子,自言自語。
這樣反反覆覆大概折騰到天矇矇亮的時候,杜維延才確定關葉童滾燙了一個晚上的身體才算是恢復到了正常的體溫。
他也終於體力不支的趴在床邊沉沉了睡了過去。
真該讓你燒死算了
關葉童睜開眼睛的時候,腦袋依然是昏昏沉沉的。
她不知道自己這是在哪,也不記得發生了什麼事,她只知道此事自己的右手像是被針紮了一樣,生疼,左手也像是被什麼重重的東西壓的發麻。
轉過頭,竟然看到那個把自己左手壓的發麻的罪魁禍首,是,是杜維延的腦袋。
心中頓時一驚,顧不上什麼頭暈,詐屍般的坐起來,急忙把手從杜維延腦袋下抽離。
關葉童這般大的動靜自如是把杜維延給吵醒了,他抬起頭,睡眼朦朧的把關葉童盯著:“醒了?”
“嗯,杜總,我……你……”關葉童指指自己,又指指杜維延,示意自己壓根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但看到杜維延俊臉上那明顯的疲憊之色,還有佈滿血絲的眼睛,關葉童不免有些心虛。
她記著自己昨天喝酒來者,貌似還喝醉了。
“你還好意思問,要知道會這麼累,昨晚上我真不該管你,讓你燒死算了!”杜維延沒好氣的甩給關葉童一個白眼。
“謝杜總的救命之恩,以後有什麼用的著我的地方,杜總儘管開口,我絕對會不辭辛勞的幫杜總完成。”關葉童困難的舉起那依然麻兮兮的手向杜維延發誓。
若不是自己親眼看到杜維延滿眼的血絲,就算被打死,關葉童也萬般不會相信他高高在上的杜總會這樣在病床前照顧了自己一個晚上。
“你這個女人,以後少給我惹點麻煩,不要成天想著在老太太那裡拆我的臺,我就知足了。”杜維延伸手摸了摸關葉童的額頭,動作是那麼的自然。
彷彿這個動作他已經做過很多次一樣的自然。
讓醫生替關葉童重新測量了一下體溫,確認她真的沒事後,杜維延才辦理了出院手續,開車和關葉童離開醫院。
“杜總,把那您繳住院費的單子拿給我吧。”
“你要它做什麼?”杜維延沒聽明白關葉童的話。
“我想看看總共花了多少錢,回去也好還給您。”關葉童認為自己這個名義上的太太還是不要隨便用他這個老公的錢為好,以免以後分開的時候發生經濟糾紛。
“關葉童,我昨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