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部分(第1/5 頁)

左腿，把她重重甩在地上。

小晴臉色陰沉，此時已經顧不得，臉上寫滿了擔心。嶽明看得全神貫注。南楠則好整以暇抽著煙。

我看過不止一次黑市拳，卻不曾見過這般兇狠的打法。譚小流像斷線的風箏一樣一次次摔在地上，然後被阿萊摁住猛擊。拳拳見血。高畫質鏡頭下，甚至可以看清每一滴血的騰空的姿態。雖然譚小流也有將阿萊打倒在地，但很顯然出手遠不及阿萊。

雪白的地板上灑滿了鮮紅的血跡，阿萊的銀白色短褲也濺上譚小流的血跡。譚小流鼻骨似乎斷了，鮮血狂湧，血跡沿著下巴流下，沒入黑色衣衫裡。她完全沒有機會擦一擦血痕。

“嘖嘖，四十五秒，超過平均記錄。”嶽明讚歎道。

“明少不必急著下定論。”我看著小晴慘白的臉色不由開口道。

嶽明輕瞟我，音響中再次爆發夾雜著歡呼和罵人聲的嚎叫吸引了他的注意。

譚小流又一次被阿萊凌空抓住，甩向鐵籠。鏡頭猛然抖動了一陣，音響裡傳來鐵籠的震動聲。阿萊一手卡住譚小流的脖子，將譚小流釘在鐵籠上。隨著每一拳下去，鐵籠嗡嗡作響。譚小流一手抓著阿萊上臂，一手徒然阻擋。鮮血從譚小流口鼻中湧出，飛濺到鐵籠外。籠外看客被血滴到，驚詫了一瞬，取而代之的是加倍瘋狂的吶喊。攝像師發出嘶吼般的解說：“場內譚小流的賭注已經達到一賠二十！”

一拳下去，似乎正中譚小流的眉骨，鮮血從眼角蔓延開。鏡頭不斷推近，譚小流臉上全是血，似乎喘息不上。瘦削的側臉，鮮血劃過雪白的臉頰，竟有幾分悽美。

血液蟄進眼睛，譚小流明顯地眯住眼，猛然暴喝一聲，雙手卡在阿萊頸間。右膝猛磕阿萊腿間，被阿萊左腿攔下，向後驟然一蹬，阿萊措不及防，被譚小流帶倒在地，圈住譚小流脖子的手不免一鬆。譚小流摔在阿萊身上，照著阿來之前的姿勢，一隻手扼住他脖子，揮起右拳就向阿萊臉頰砸去，力道極快，正中阿萊太陽穴。鮮血和汗水一起翻滾著騰空躍起。

作者有話要說：

☆、瘋狗

作者有話要說： 我想說，李燦森和冠希的合作還是很棒的。

而且片尾范曉萱版的u　r　my　sunshine是我心目中最完美的版本。什麼叫悽美，什麼叫無可奈何，什麼叫粉身碎骨，這首歌絕對最佳詮釋。

所以這一章完全是為了偉大的題目而生~

陡然的變故讓場面幾乎失控。所有人在震驚之後瘋狂嘶喊起來，熱血沸騰，似乎場上拼殺的是他們自己。

嶽明攥著酒杯，按在臺面上。南楠也摁掉煙。局面剛剛開始。

譚小流和阿萊似乎都因為血光興奮起來。雖然譚小流拳拳擊向阿萊要害而且力道大增，但是顯然阿萊坑擊打能力遠超常人。阿萊提住譚小流衣領，要將譚小流甩開，譚小流卻不依不饒，加力卡住阿萊，用肩膀將阿萊的手臂擋在身後。阿萊眼角受到重擊，吃痛怒吼，趁譚小流抽出手臂揮拳的一刻，猛然撕扯譚小流的衣服。譚小流被帶的摔在一旁，肩上衣服被撕扯下大片，面板上印下紫色抓痕，束胸衣露出來。

阿萊翻身欲撲，譚小流卻也比之前更矯健似的，抓住阿萊肩膀準備過肩摔。阿萊擋住譚小流的胳膊，一時兩人滾做一團，你一拳我一腳。粘稠的血液緩緩地漫出來，沿著水泥臺滴落。透過螢幕，我似乎也聞得到腥甜的味道，瘋狂的因子似乎也在體內衝撞。沒有白刃，只憑肉體的一次次衝撞，血腥異常。

譚小流姣好的面容變得猙獰起來。鏡頭一閃，卻又被撲在下面。

忽然之間，爆發出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聲音壓過了場內的所有嚎叫聲。螢幕外的我們都不由戰慄。這聲音不似人類發出，更像是地獄的修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