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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澤預設。
“這麼說,不是那個媚流姑娘乾的?”特克里鬆了一口氣。
“對,所以把她交給我吧。”她在哪裡,今日屋中感覺不到她的氣息,她躲在哪裡?
“這與我何干?我不明白王爺為什麼這樣說。”
“殿下真是不到黃河心不死。我已經知道她在你這裡,上次就已經確定,這一次說什麼也不會放過她!殿下何必一定要傷了兩國和氣?”光澤眯起眼睛,銳利的眼睛直射特克里堅執的臉。
“你有什麼證據說她在我這裡?”拖,拖得越久,媚兒便走得越遠。
“用得著我明說嗎?”光澤的臉冷了一下,道:“這!”他再度舉起褻衣抖了抖,小小的肚兜掛在他有力虯勁的大手上,顯得分外得嬌小可愛:“這褻衣上的香味,非蘭非麝,非桂非檀,乃是一種獨有的女子體香,不巧得很,這種香味,本王知道天下間只有一人能有此香。”
“難道說這香味的主人,王爺親自聞過不曾?”特克里挑釁道。
“你說對了,本王還真親自聞過,不但聞過,還摸過!”光澤冷笑道:“你對她所做的一切,就是我對她所的一切!”
“你!”特克里大怒,幾乎拍案而起,好容易壓抑下怒火,把怒為笑道:“王爺這話奇怪,我做過什麼?。”
“不明白?”光澤往床上一抓,抓過一個雙人枕,雙人枕上依舊留有佳人的髮香:“你和她在這枕上滾過吧?我也她滾過。你和她曾經袒裎相對吧?我也和她相對過,傍樹倚花這種風流雅事,我們也做過,怎麼,你說你們沒做過?她的滋味如何?是不是讓你欲仙欲死,恨不得融化在她的身上?”
他一句一句地用卑瑣的話語,來挑釁著特克里的神經,他用他的妒意來報復特克里的佔有,也成功地挑起了特克里的醋意,眼看特克里的怒火像昭明殿的大火一般,在眼睛裡熊熊燃燒,一發不可收拾,他感覺一陣痛快,枕上的香味經久不散,而那個女子,卻是與別的男人在枕上做著那樣的事!
特克里極力壓制怒火,知道他在激怒自己,不,他也不相信媚兒會委身於光澤王爺!這不過是他的手段而已!
“沒想到王爺還敢與皇帝同佔一個妃子,真是讓人匪夷所思。這就是民間所說的,兄弟共妻吧?”特克里冷笑道,袖下,他緊緊握著雙拳,生怕自己一個不小心,就招呼上光澤王爺的臉。
“錯了,她不是妃子,她沒有封號,她不過是個民間女子,我一個王爺寵幸她有何不可。”光澤冷笑著把肚兜再度放在鼻下深深一吸:“唔,這香味,讓我想起她次次在我身下輾轉的情景,老實說,特克里王子,這樣一個人儘可夫的女子,誰都可以獻身,你還這樣護著她,真是不值得。要是個專心對你的處子,你這樣拼命相護倒還可以理解,可是你要知道,她在進宮之前,在遇到皇上之前,就已經不是清白之身了。”
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瘋了,不顧兩國的邦交,這樣不顧一切地激怒特克里,完全失去了理智,像一個吃醋的丈夫一般對情敵進行著打擊與報復,小小的褻衣,似乎猶帶著她的體香,當初在花叢中,她是那樣帶著一種鄙夷的放縱把身子給了自己,她的反應熱烈卻讓他感覺寒冷,她的心像包了一層厚厚的殼,他的利刃貫穿了她溫軟的身體,卻刺不穿她的心殼,那麼她與特克里在一起時,是不是也帶著那種冷然?
不,他知道,不是的。
秋彌上的特克里,滿面春風,想必那個媚流給了他分外的情撫。
他恨特克里,恨特克里的臉上洋溢位的一種滿足與幸福,他看了簡直想把特克里的這種幸福血淋淋地撕下來,讓他與自己和皇上一樣,心焦彷徨!因為這種東西,滿足與幸福,卻恰恰是富有天下的皇上與他所沒有的,那個女人對皇上也那樣吝於付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