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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我還能怎麼做呢?&rdo;柳蘇反覆的問。

程墨被柳蘇慘然的笑怔住了，他移開視線，&ldo;好好休息吧。&rdo;離開的腳步似乎都有幾分沉重。

柳蘇收起臉上的笑，面無表情的看著程墨離去的背影，手扶著門邊，指甲似乎都要扣進木頭裡了。半晌之後她才轉過身回了屋子裡。

兩個多月後，錦玉齋所出的奶茶迅速風靡整個京城，名氣大到皇宮裡的人都聽到了。

那位主子說什麼都要出宮去看看去，也不知道是想嘗嘗那個奶茶，還是被皇宮裡的氣氛給憋到了，總之，這是又一次的&l;微服私巡&r;。

蘇德遠苦著一張臉，只能跟著出去了。

今日是柳蘇來收錢的日子，上等的包房內，錦玉齋的老闆張定元給柳蘇上了上好的酒菜和點心，&ldo;蘇小姐，我這是誠心想買您這手藝的，你看一千兩不滿意的話，加錢是可以再往上加的嘛，一切都好商量。&rdo;柳蘇化名蘇靈，所以張定元叫她蘇小姐。

柳蘇數著銀票，之後放進了袖子裡，慢條斯理回答：&ldo;張老闆的心我都知道，不過呢您也該體諒一下我這吃手藝賺錢的人吶，我要是賣給了您我又該怎麼辦呢?&rdo;當我是傻子麼?

張定元心裡咆哮：一兩千兩給你，後半輩子都不愁吃喝的好嗎???

想歸想，張定元也沒說出來，這蘇靈不願意他也不能拿刀駕到她脖子上啊。

這裡隔音很差，溫景跟蘇德遠恰好將這對話聽了個清清楚楚，他瞧了好一會兒那奶茶，然後&l;嘖嘖&r;了兩聲：&ldo;手藝是好，只是這起名能力實在堪憂。&rdo;就直接叫奶茶嗎?

過了一會兒那邊沒有對話聲了，許是錦玉齋老闆見說服不動就暫且放棄了。

這個不著調的皇帝喝了一口奶茶就沒在動，太甜太膩歪，不合他的口味。蘇德遠小聲問：&ldo;皇上，不合您的口味麼?要不奴才再去點些你愛用的來?&rdo;

溫景心不在焉：&ldo;不必，甚好。&rdo;

蘇德遠知道皇帝每隔一段時間都要來嘈雜的都市之間坐一會兒，他調理心情的方法跟別人格外不一樣，越嘈雜的環境他越平靜，也不知道究竟在想什麼，這不是蘇德遠能知道的。

蘇德遠也沒有說話了，過了一會兒隔壁又有聲音傳了過來。

&ldo;夫人，今日一大早將軍帶回了兩個女子，現如今已經被小姐給安置到了離將軍書房不遠處的雨軒，您不……管一管麼?&rdo;這話那人問的猶猶豫豫的。

將軍，將軍夫人?程墨的夫人?

溫景被吸引了注意力，他瞬間就想到了前些日子自個兒碰到的那個&l;豌豆糕&r;。

柳蘇扯了扯唇角，嘲諷笑了一下：&ldo;府邸裡的事物一向是程嬌打理的，我又如何能插得上手，況且……做女兒的熱衷於給父親找女人，是知冷知熱的好閨女，我沒有理由出聲拒絕。&rdo;而且，我算哪門子的將軍夫人，有哪兒有資格呢?

柳蘇也真是不想搭理程墨父女，他愛找女人就去找，只要別拉到她跟前一切都好說。

春兒有些猶豫，&ldo;可是夫人……也許您生下個一兒半女的，您跟將軍就能好好的呢?&rdo;這沒有孩子當羈絆，夫人和將軍的關係愈發的不好了，尤其是這一年以來，見面必吵架。

柳蘇沉默了下來，她看著窗外，緩緩嘆了口氣，&ldo;春兒，你說，我這將軍夫人當的有何意思?&rdo;柳蘇覺得自己快被憋出神經病了，已經快半年了，她整日待在將軍府裡，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