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頁(第1/2 頁)

話音未落，柯姍就哽咽起來，眨眨眼就落下一滴淚。

童淼淼瞧著哭泣的柯姍，表情有點波動，態度卻沒怎麼變化，&ldo;工作上的事情，你有你的決定，我沒有資格干涉。但我可以決定我自己的生活，我希望我們像你之前說的那樣保持距離。&rdo;

&ldo;你還在生我的氣嗎?&rdo;

童淼淼想了一會兒，直說了，&ldo;沒那麼生氣了，但我不會忘記你不肯接電話回資訊，帶著女朋友介紹給我認識的感覺，也希望你記得你說過的話。&rdo;

柯姍沉默無言，輕輕抽了張紙巾擦眼淚。

&ldo;沒什麼事的話，我先走了。&rdo;童淼淼起了身，&ldo;我還有工作要做。&rdo;

&ldo;等等。&rdo;柯姍也跟著站起來，面露惆悵，&ldo;我可以問你一個問題嗎?&rdo;

童淼淼停了離開的動作，&ldo;你說。&rdo;

&ldo;你看到我哭，真的一點感覺都沒有嗎?&rdo;

聞言，童淼淼沉默，唐雪晴捏緊了包包，怕童淼淼太誠實，讓柯姍能夠藉機搞個藕斷絲連的關係。

童淼淼果然說了實話，&ldo;有。&rdo;

柯姍眼裡又燃起了希望，&ldo;淼淼……&rdo;

唐雪晴罵聲糟糕，拎好包要殺出去了。

幸好，童淼淼不勞她費心，說了下一句直白的話，&ldo;可是我覺得你應該找女朋友要安慰。&rdo;

&ldo;……&rdo;柯姍徹底沒了糾纏的力氣，往下一坐，縮在沙發裡不言不語。

童淼淼沒說第二句，說句&ldo;再見&rdo;就要走了。

唐雪晴趕緊收一收自己樂壞了的樣子，躡手躡腳往盆栽後頭挪一挪，避免童淼淼看見。

童淼淼確實沒看見她，逕自走向電梯，步子堅定，沒有回頭，看著比辦公室裡失落沮喪的柯姍好得多。可是，唐雪晴一直盯著童淼淼，也就沒有忽略對方繃住的身體和抿緊的唇角。

她看到情敵被拒絕的喜悅，就這麼淡去了。

童淼淼看到柯姍哭了，真的有感覺。

唐雪晴瞧著童淼淼暗暗握拳的手，恨不得現在就上去握住牽好，問句&ldo;怎麼了&rdo;。

她只敢想想，礙於偷聽的情景沒法上前，眼睜睜看著童淼淼走遠，等電梯關上了就起身抄近路往辦公室跑，一時顧不上自己會不會被柯姍發現。

她要陪著淼淼。

就現在。

‐‐

童淼淼進了電梯，確定柯姍不會看到不會聽到了，才敢鬆開咬緊的牙關長嘆一聲。

柯姍回頭找自己，她怎麼可能沒有感覺。

童淼淼看到柯姍為了約她吃一頓飯，明裡暗裡說唐雪晴的壞話，像是嘮家常那樣提起過年的約定，用句&ldo;對不起&rdo;帶過工作上的針對和她受過的委屈，心情真的太複雜了，感覺失望、厭惡、委屈、無奈種種情緒在碰撞交回，互相矛盾，又互相融合，一起擾得她不得安生。

自從柯姍為難唐雪晴的事情發生，童淼淼就已經知道柯姍不是她想像中的那樣，卻不曾像是今天直觀地看清了一切。

童淼淼對柯姍失望，更為了曾經付出真心的自己感到難過。

譚韶詩說的沒錯，柯姍只是把她當成了備胎，她的真心，一文不值。

童淼淼心情沉重，慢慢挪回了辦公室，準備好聽唐雪晴鬧騰的喊聲，一推開門卻發現辦公室裡空空落落沒有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