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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為什麼他們之間這樣奇怪，算了，自己與井玄歌不也是這樣嗎？個人有個人的苦衷，個人有個人的無可奈何。

顏初再仔細地觀察遠處的楚月笙，他的目光似有似無地瞥過來過，顏初不會以為那是錯覺，畢竟女人的第六感還是很恐怖的。

令顏初驚奇的是楚月笙與邊子音的親密，怎麼說呢，就像相處久了，彼此瞭解彼此相知，理所當然的那樣寵溺，對，發自骨子裡的寵溺，可不是一夕半朝可以培養出的。

很多時候，很多小細節就會讓女人傷心，就像剛剛楚月笙對邊子音順其自然的摸頭殺，低頭呢喃的寵溺，衛書怎麼可能不難受。

無論如何，衛書站在懸崖上，自己就在懸崖邊上等著她，然後拉回她，她受了傷，自己就提著醫藥箱為她撫傷，她不言不語，自己就陪在她身邊，陪她寂靜時光，總之，得有衛書一知音，赴湯蹈火，相信她也是如此，她們是同一類人。

衛書似是看得僵住了，忘記了掩飾自己輕易不外露的心思和那雙會說話的眼睛。

顏初環住衛書的胳膊：&ldo;你眼中透露太多了&rdo;。

衛書緩緩地扭過頭，面上沒有一絲表情，甚至是冷漠，只有那蓄滿了悲傷的眸子看著顏初，顏初被那眸中的悲痛所震驚，那麼真實，似是在訴說什麼。

有那麼一瞬間，顏初都覺得衛書的整張麵皮都是假的，所有的面無表情都是假的，真實的麵皮就像那雙眸子中的悲痛，都隱藏著，不讓人察覺。

這個念頭一出，顏初都要嚇了自己一跳，只是剛剛那感覺太真實，又憶起衛書曾半開玩笑說過自己整過容，也可能是這個原因吧。

&ldo;是我失態了&rdo;，衛書輕輕捏了捏顏初的手，斂下眸子，微微笑了一下。

顏初收回思緒，挽著衛書離開這個是非之地，往裡走了幾步。

很快柏木就瞧見了她們，拖著不大的行李箱上前跑了幾步。

&ldo;你們來的這樣早，等多久了&rdo;，木頭將行李箱塞給顏初，上前擠在顏初和衛書中間，挽著兩人的胳膊，笑道。

衛書輕笑：&ldo;別管等多久了，你要請吃飯倒是真的&rdo;。

&ldo;一個大男生讓女孩子提行李箱，害不害臊&rdo;，顏初挑挑眉，裝作不悅。

&ldo;你看，我去參加奧數比賽，腦子很累是不是，我走了這麼遠，身體很累是不是，等會還要請你們吃飯，腰包很累是不是&rdo;，柏木調笑著，露出一口潔白的牙齒，陽光迷人的很，在顏初面前，再也沒有初次相逢時的冷漠。

&ldo;你這是在和我講道理嗎？&rdo;顏初癟癟嘴。

&ldo;哪有，我唯一要明白的道理就是不能和你講道理，女子難養啊&rdo;，柏木有學有樣地晃著腦袋說道。

&ldo;腰包鼓了，你這嘴也越來越刁鑽了不是？&rdo;衛書輕笑。

到了機場外，顏初三人打車直接去了柏木在網上預定好的飯店。

臨分開前，顏初才費心提了一句關於柏木學業上的事，顏初上前抱了抱柏木：&ldo;之前都沒提過，主要是因為我對你放心，你有自己明確的目標，知道規劃未來，知道努力&rdo;。

&ldo;不過我還是要說一句，高考可兒戲，可認真，只是在這兩種態度面前要好好想想，你是否配得上自己想要的生活，高考是淘汰，是晉級，所有困難都是為了淘汰懦夫，在這場戰役中，總有人是要贏的，我希望是你&rdo;。

之前刻意不談學業問題，是因為木頭本來就是個極其懂事的，顏初和衛書不想給他壓力，可是畢竟算是過來人了，顏初還是想嘮叨幾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