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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黑一領命。

“白一、白二——”南宮曜又吩咐道，“你們倆，一人留守在我與夫人身邊，一人則喬裝去江南附近私下打探。看能不能找出新的有用線索……”他就不信，即便是再老謀深算的狐狸在偷嘴後也會留下痕跡。

“是。”白一、白二也領命。

南宮曜點了點頭，修長的手指微敲了敲書桌面。倒也沒有開口讓他們離開。

白一、白二相似一望，然後白一開口道：

“主子，我們今天聽說了件事，跟那何志高正有關係。”

“哦？”南宮曜微抬下巴，直直望著他。“說說，什麼事情？”現在可是一點蛛絲馬跡也不能放過。

“是關於何志高的女兒何韻竹，聽說何志高為她訂了門親事。對方是秦大人的三公子。”

“秦大人？”南宮曜一時沒有想起來，“哪位秦大人？”

白一微頓了頓，然後答道：

“正是咱們京裡的那位秦大人。”

南宮曜聞言，俊臉一沉。那位秦大人可是個棘手的主兒。他身處高位，門生無數，在朝中的關係更是盤中結錯。雖然皇帝表哥早有料理他的意思，但是因為牽涉太多，卻無從下手。而現在這何志高居然要跟秦大人結親，難道兩人早已經聯手了？

修長的手指敲著桌面越發的用力，一聲聲清脆的響聲迴盪在書房。黑一他們三人面面相覷，卻不敢出聲打擾了主子。

約莫過了一會兒，南宮曜這才停下了敲手的動作。

“先前的計劃照舊，至於何秦兩家的聯姻，先且擱在一邊，如果咱們能先查出來，他們估計也聯不成姻了……”也許還可以透過何志高而扳倒秦大人呢。

“是。”

到了傍晚，燦爛的霞光爬上天空的時候，歐笑鳳回來了。

“怎麼樣？黑一可有收穫？”回房後，歐笑鳳第一時間便回房間問南宮曜。

“東西沒查到，但是倒是發現何志高書屋有機關。”南宮曜將黑一查出的結果告訴她。

歐笑鳳點了點頭，看來那何志高果然是個老狐狸了。

“我今天也算小有收穫吧。”歐笑鳳與何韻竹出去閒逛，兩個年齡相差不多的女生聊天自是多以女兒家話題為多。那何韻竹便無意裡透露了她在為訂下的親事所苦。而歐笑鳳這一問，居然知道何韻竹的未婚夫居然是京城裡那出名的秦家紈絝子弟。

“這事白一他們也聽說了。”南宮曜說，“先且不管，我讓黑一、黑二晚上去總督府一趟，那何志高書房機關裡到底有何秘密，很快就有分曉了。”

歐笑鳳點了點頭，不過其實倒有些替何韻竹擔心。雖然只是短暫的接觸，但是這何韻竹倒是不讓人討厭。是個不錯的女孩子，可惜了她攤上了一個那樣的老爹，雖然還不知道結果，但她的直覺告訴她，只怕何志高一家人結果不會太好。

夫妻倆又閒聊了會兒，用完了晚膳。待到天色全然暗下來後，黑一、黑二出發了，兩人向來是黑衣裹身，倒是不用換上夜行衣，只需要拿一塊黑方巾蒙臉就行了。

瞧著兩人的行頭，歐笑鳳卻在心裡不厚道地偷笑。總算親眼見到古代夜行者了。

黑一、黑二出發後，夫妻倆也睡不著了。乾脆兩人到了書房，一人寫密件給皇帝，一人則是紅袖添香，夫妻倆倒是頗有情趣。

另一邊，黑一、黑二無聲無息地趁著夜色潛入總督府。

總督府裡的屋簷上掛著燈籠，燈光昏黃昏黃的，令夜色添了幾許的迷濛。府裡很安靜，並無見人巡邏。但是兩人並沒有因此而放鬆警戒，他們在屋頂上潛伏了一段時間後，確定沒有發現異樣後，這才悄悄朝著何志高的書房而去。

悄聲推開了書房門，又將門掩上。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