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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務員長相一般，笑著回答：“嗯，還可以。希望你們愉快用餐。”

司機問：“你們要外賣？”

服務員回答：“嗯。

司機問：“不管點多點少都要外賣？”

服務員回答：“點多點少都要送。他們要付費。”

一個服務員拿著單子進廚房。李冰用眼角餘光看外面，感覺有個男子坐在離他十幾米遠的一張餐桌旁抽菸。

司機問：“不管多遠都送？”

服務員回答：“一般都是附近的。城市這麼大，如果多遠都送，就算小費高，大家也覺得麻煩。”

司機笑著說：“小妹，請你喝杯酒！”

服務員拿來一個杯子，司機斟滿酒，服務員端著一飲而盡，司機笑著說：“喝了酒吃點菜。”

服務員笑著抽出筷套裡的筷子，說：“謝謝。”

服務員矜持地站著夾菜吃，司機說：“坐著吃。”

服務員回答：“不。我站著隨便吃點。”

李冰說：“想吃什麼菜就吃什麼菜。”

服務員看他一眼，笑著問他：“你爸是老闆？”

李冰回答：“我爸是老闆。”

第七十三章 入虎穴（2）

傳菜員提著裝了幾個餐盒的食品袋出來，給那個男子，男子付款，提著食品袋走了。李冰看男子的背影，感覺男子壯碩高大。男子到了門外，去另一條街。

司機問服務員：“剛才這位也是附近的？”

服務員明白司機問的是那個男子，臉色嚴肅了，回答：“附近的。”

司機笑著說：“提好大一包！”

服務員說：“他買得多，可能是他們公司的人出去辦事才回來。”

司機笑著表示理解：“哦！”

服務員輕聲說：“他們公司有很多業務，有很多保安。”

司機故作驚訝：“有很多保安？是家大公司？”

服務員說：“不清楚。很多有錢人、有身份地位的人跟他們有業務往來。”

司機笑了：“呵呵！”

服務員不吃菜了，放下筷子，用紙巾擦嘴，唇上的口紅被擦掉了：“你們不是附近的？你們是學生？”

服務員看著他們的校服。

幾人回答：“我們是學生，不是附近的，離這裡遠。”

服務員看著張麗和陳華，說：“他們公司長期招聘身材好，學歷高、長相漂亮的女孩。他們公司的員工遇到身材好，長得漂亮的女孩，如果女孩穿得不怎麼樣，他們就會纏著別人，要女孩跟他們去公司應聘，說他們有分公司跟導演合作，漂亮的女孩可以去拍電影。”

大家在心裡驚詫，司機問：“去應聘的女孩多不多？”

服務員說：“去應聘的女孩多。中國人口多，大家都要掙錢生存。有很多女孩在公司做幾天，覺得適應不了，就辭職不幹。能順利出來的女孩不太多。”

大家覺得服務員話中有話。

司機問：“他們拍了些什麼電影？”

服務員回答：“不清楚。買他們牒子的人很多。還遠銷省裡、其它省份賣。”

司機問：“你看過他們拍的電影嗎？”

服務員回答：“看過一部。”

司機問：“好不好看？”

服務員回答：“還是可以看。”

大家不理解眼前的事了。酒足飯飽，李冰買單，服務員笑著說：“公子買單。”

李冰笑了：“你們在這裡打工，待遇好不好？”

服務員回答：“待遇好。歡迎再來。”

大家笑著說：“謝謝。”

大家出去，去人不多的地方討論行動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