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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麼妖王都做過些什麼，除了這次對巫族的攻擊。”

他搖搖頭，“雖然我們尊他為妖王，其實平常都是各自修行，並不聚在一起。妖王陛下也從來沒有命令我們做過什麼。所以這次，我們雖然覺得這件事情不對，卻還是跟著來了。”

我感覺到他說得話的確是真心的，而且他似乎也沒有什麼邪念。我點點頭，“謝謝你了，我會想辦法的。那麼，我回去了。”

“我叫琉璃，別忘記我啊”，他轉身就回到了夜幕裡。

我帶著黑帝回去了，“黑帝，首代巫女和那個妖王的事情，你是知道的吧？”

黑帝點點頭，“首代巫女辭世後，沒有再出現。我聽說碧落一直在找她，後來連碧落的訊息也沒有了。”

“碧落？”

“對，是首代巫女給他起的名字。他那時候只是個剛成了精的妖精，首代巫女那時候還不是巫女，他一直陪著巫女大人長大。巫女大人被神指定為巫女後，也並沒有疏遠碧落，他們後來成了情侶，直到首代巫女去世。”

“存在了這麼久，想必妖力一定大的驚人了。可是要想克服巫女的結界也不是那麼容易的。我就擔心他們早晚還是會用首代的信物。”

黑帝也點點頭，“碧落是很長情的人，等待了這麼久恐怕已經發瘋了。”

“對了，它是什麼精？”

黑帝瞄了我一眼，“白蛇”，那不是和秋天還算是同族嗎？

“他和首代巫女有過孩子嗎？”

黑帝搖搖頭，“沒有，不知道是什麼原因，他們在一起近百年從未生育，似乎是巫女大人的問題，巫女大人和這個世界的緣分似乎是斷了。”

“緣分斷了？”

黑帝點點頭，“對，歷代巫女的身體和靈魂都回到了沉睡之地，之後或可長眠，或可轉世為人。可是首代巫女卻只有身體回到了沉睡之地，靈魂不見了。”

我皺皺眉，“不見了？”

“對，天地間哪裡也沒有她的氣息，這或許是神的安排，也或許是因為她回到了她的來處，她在這個世界沒有過往，也沒有將來，或許她本來就不是這個世界的靈魂。後來的巫女，都沒有她那麼強的靈力，你倒是可以和她一比”，黑帝嚴肅的看著我，“你的靈魂和她有相似的感覺，我也找不到你在這個世界的前世，你和這個世界同樣也沒有來世的緣分。”

我當然不會在這裡有前世，我也算到了沒有來世，只是不知道我會去哪裡，或者徹底消失？也許首代巫女和我是一樣的，是不知從哪裡來的靈魂。感情也好，生活也好，在這裡就這麼一世。作為我來說，已經足夠了，可是作為能活千萬年的妖精來說，這大概是很殘酷的。

不能給他們時間進入結界，因此第二日我主動出擊，在族外等待他們，果然等到了。

我在地上畫了一道線，“這裡是我巫族之地，過了這道線就視同進犯，進犯者殺。”

年齡長妖力強的妖精都明白巫女的力量，沒有輕舉妄動，而前面一群蝦兵蟹將卻衝了上來。在他們到達那根線的時候，我用花瓣把他們都打飛了，然後又瞬間收回花瓣。憐憫他們成精不易，都沒有傷及要害。

後面那些妖力強的妖精顯然有試探之意，但是他們沒有想到我的靈力這麼強，甚至還沒有用咒語就可以憑武力打退他們。

一個個不禁面色都難看起來，只有琉璃在人群中對我媚笑，笑得我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碰到靈力比較弱的巫女，他們的妖海戰術或許有用，可是我的靈力可以可首代相媲美，就算把他們都殺了，也沒什麼問題。妖力再怎麼強大，也是畏懼靈力的。

“我憐你們修行不易，所以現在不殺你們，下次再要為惡害人，我絕不寬恕。還不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