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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不懂。”貝露菲格露一臉鬱悶地嘟嘴。

“呵呵……你們魔界的相處方式真和諧。”烏利爾插嘴。

“烏利爾，你打算怎麼和耶和華交待？”我對這件事更感興趣，“你這樣的行為，恐怕算是背叛了耶和華吧。”

“不會被懲罰嗎？”勾起嘲諷的嘴角，瑪蒙看著烏利爾。

“……唔……”摸著下巴考慮了很久，烏利爾一臉正經地抬頭看著我們，“把我打殘吧。”

“……喂喂……”我們四人無語。

“哼，這是你說的哦。”薩麥爾最先反應過來，手指骨捏地“咔咔”作響，“去死吧混蛋！”然後就是大火球攻擊。

“他還真的不躲……”貝露菲格露一臉驚歎，“好慘。”

“既然這樣，我們就不要去幫忙了吧。”我扭頭撫額。

“如果幫忙的話，會有感謝金嗎？”瑪蒙摸著下巴看著前面慘烈的單方面毆打，一副想要上前幫忙的樣子。

“我給你錢，你就不要去幫忙了。”捂臉搖頭嘆息，我不去看那方的慘烈毆打事件，“好了，薩麥爾，差不多了。”

“哼。”薩麥爾一副鄙視的樣子，“天使這種東西，真讓人厭惡。”

“但是，你曾經也是天使啊。”貝露菲格露撓著臉，疑惑地說。

“所以我厭惡曾經的自己。”薩麥爾哼了一聲。

“不知道阿斯蒙蒂斯和利維坦那邊怎麼樣了。”我話音剛落，就看見阿斯蒙蒂斯和利維坦趕向這邊，“來了。”

“怎麼樣？”瑪蒙轉頭問。

“拉斐爾很難處理。”利維坦捏緊了手中的扇子，“真是個麻煩的傢伙。”

“拉斐爾善於術，光是幻境恐怕就讓你們為難了吧。”薩麥爾一臉嘲諷，“兩個沒大腦的傢伙。”

“你說什麼？！”利維坦瞪著薩麥爾。

“好了好了，不要吵了。”阿斯蒙蒂斯一臉無奈，“拉斐爾好像並沒有殺意，只是把我們困在幻境中，等我們出來以後人都不見了。”

“那是你們的任務目標。”瑪蒙看著阿斯蒙蒂斯和利維坦，“放走了不去追行嗎？或者，我去幫你們處理掉，你們給我感謝金。”

“不用了。”阿斯蒙蒂斯伸手，手上是一張字條，“她說她無意與我們戰鬥，所以先走了。”

“反正受處罰也是她自己的事。”我一臉無所謂，“我們管那麼多幹嘛？”

“嗯嗯。”貝露菲格露點點頭，“那麼我們接下來要做什麼？”

“……去找路西法。”我不動聲色地捏緊了手，臉上一片平靜。

天知道我說這句話的時候，內心有多掙扎。去找路西法，也就是……去見米迦勒。

上次小天使的事件已經讓我們倆分裂了，現在的這種狀況，真是不適合見面呢……但是，卻無法避免見面。反正始終是要見面的，而且我也不求他能夠原諒我的所作所為，所以，就這樣去見他，又如何呢？

掙扎的，恐怕只有我而已。而令我掙扎的，只有我的內心而已。

不過是我自己的偏執而已。

忽然手被人握住，那種包容一切一般的溫柔觸感，我轉過頭去，就看見彎著眼睛笑得純良的貝露菲格露。

“不要擔心哦。”很可愛的嗓音，語氣拉長，尾音上翹，奇蹟般地撫平了我的心情。

“嗯。”點點頭，我看向一旁的幾個人，“路西法和米迦勒在一起，我作為米迦勒的雙生子，能感應到他的氣息……我們走吧。”

黑色的羽翼和翡翠的羽翼交雜著飛滿天，劍光清冷，伴隨著金紅色的火焰和無形的風刃，金髮嚴肅的男子和黑髮邪魅的男子在空中激戰，兩劍相交，力量相抵散開，盪出的衝擊波將周圍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