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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在節假日，高速路上的車也不多。

兩個小時後，鬱爾穆閒閒的犯困，溫斯璟示意她把座椅放倒睡一會兒：&ldo;下高速還得一個多小時。&rdo;

剛開始她還堅持著，怕他一個人無聊，沒幾分鐘頭歪斜著靠在車窗邊，睡著了。

溫斯璟把車停在應急車道，幫她調了調座椅，又拿了薄毯搭在她身上才又繼續往前開。

鬱爾穆醒過來，是被一陣顛簸顛醒的。

她迷迷糊糊睜開眼，看著被溫斯璟開啟的玻璃天窗發了一會兒呆，才把視線對準在中央控制檯上的模擬時鐘上。

11:23

這一睡，居然就兩個多小時過去了。

溫斯璟聽見動靜，覷空從後視鏡看她一眼，&ldo;醒了?&rdo;

鬱爾穆又緩了緩神，才&ldo;嗯&rdo;了一聲。

小小伸了個懶腰，薄毯滑到大腿上，她把椅座調起來，看窗外。

像是在往山上開，外面黑乎乎一片，只有車燈前的一點光亮，往遠處看，倒是能看到萬家的燈燈火火。

鬱爾穆把視線從窗外移回來，向他確認：&ldo;這是在上山嗎?&rdo;

&ldo;嗯。&rdo;溫斯璟注意著路況，撈了瓶水遞給她。

大概是快到山頂了，路況不太好走，路寬還可以，一輛車綽綽有餘，只是不是修建的公路，越往上車下的顛簸越甚。

顛的鬱爾穆的心一顫一顫。

想說話，又怕打擾他開車，只好摸著瓶蓋，看著窗外打發時間。

這才注意到車窗玻璃上幾乎快乾透的水滴印，&ldo;剛才下雨了?&rdo;

&ldo;嗯。&rdo;溫斯璟車速慢下來，拐過一個大彎才又稍稍提速，&ldo;這山裡夜雨多，來的快去的也快。&rdo;

&ldo;我們慢點開。&rdo;她看著眼前蜿蜒的路小聲叮囑。

溫斯璟笑著應一聲，又把車速低了些。

車子又開了半個小時，到山頂。

山頂上也是黑漆漆的，車燈照在隨著風向搖搖擺擺的青黃色雜草上，帶著幾分荒涼。

溫斯璟調轉車頭朝東停下，車停了，但沒熄火，除了發動機微微顫動著的聲音，萬籟俱寂。

空氣忽然有些安靜，鬱爾穆看著車窗外就能感覺得到溫斯璟的視線，更別提他燙到灼人的目光還映在她面前的車窗玻璃上。

她假裝沒看見，趴在車窗上抬頭看黑漆漆的天，&ldo;也不知道一會兒能不能看到星星。&rdo;

&ldo;看星星得去另一個地方，&rdo;鬱爾穆聽見溫斯璟回她，混著移動車椅的聲音，&ldo;這裡大概看不到。&rdo;

她心砰砰跳著，應一聲，&ldo;…哦。&rdo;

所以不是來帶她看星星的麼…

&ldo;那是明天的行程。&rdo;溫斯璟從車窗上和她的視線撞在一起，笑。

鬱爾穆目光沒法躲避的跟他在車窗玻璃上對視了一會兒，在他傾過來身子給她解安全帶時，扭過來頭看他：&ldo;那我們現在來這裡做什麼?&rdo;

溫斯璟握她的手，帶著笑意又反問了她一句：&ldo;不是想去沒人的地方?&rdo;

這地方本來平時人就不多，隔開了節假日，更不會有人特意跑到這裡來。

溫斯璟一句話，堵的鬱爾穆沒話說。

正正經經一句話，卻好像總能聽出來幾分不正經一樣。

&ldo;過來。&rdo;他捏捏她的手，示意。

鬱爾穆駕輕就熟，手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