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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那小美女果然是來找你，現在人家走了，不過她怎麼會有你的卡？&rdo;區昀越伸長脖子看。

&ldo;你今晚的物理題做完了？&rdo;程莫收好舊卡，疊好資料，反問。

&ldo;當然沒。&rdo;區昀越有點莫名其妙。

程莫把兩張糙稿紙擺出來，&ldo;買兩天你不說話，夠不夠。&rdo;

一想到今晚的都是物理壓軸題，那種只要不會做就算想破頭也沒思緒的難題，現在有思維導圖照著參考‐‐

區昀越立刻合嘴，比了個ok的手勢。

程莫不揹包，直接拿了一疊資料離開教室。

&ldo;程莫。&rdo;出了教室往西走廊的方向，有個女生叫住他。

他回頭，看隱在陰影裡的那個女生，臉不是很清楚，&ldo;有什麼事？&rdo;

&ldo;你現在的姐姐是假的。&rdo;

程莫的眼神一凜，心底有一絲異樣散開來，臉上依舊沉著冷靜，&ldo;有什麼證據？&rdo;

&ldo;她的成績就是最好的證據。&rdo;莫子藺走出來，那張臉顯現在澄亮的燈光下。

程莫的表情微變，&ldo;陳綺彩？&rdo;

他叫的是上一世陳剪做那行的化名。

莫子藺意料不到，原來弟弟也是重生回來的。

&ldo;你經歷過上一世對嗎？&rdo;莫子藺盯著他臉上的表情變化。

程莫也在打量對方的同時快速思考，眼前的人顯然不是上一世他遇到的那個掐媚女人，現在少女的模樣和氣質與他的姐姐倒是像。而且，僅憑一個名字就能知道他帶有上一世的記憶，對方必須滿足三個條件，與他相熟，從上一世重生而來，以及見過他的姐姐。

陳琦彩的存在除去他的五個相知好友，就只有姐姐知道。

&ldo;你是誰？&rdo;程莫直截了當地問。

莫子藺見他不否認重生的事，垂眸想了三秒，終於答：&ldo;莫子藺。&rdo;

程莫的冷漠臉首次出現大裂痕，如果是姐姐一下子全滿足以上條件，他聯想剛才區昀越說的高一新生跳學，姐姐生了一場大病以來成績一低再低，醫生檢查過堅持姐姐腦子沒問題的說法，如果一切正常，那麼軀殼裡換了個人也無人知，不像上一世姐姐性情大變的情況‐‐

電光雷閃間程莫串通了兩世所有他覺得奇怪的細節。

&ldo;從三樓走到學校南正門，一共是十分零七秒，&rdo;程莫看著矮他一個頭的她，&ldo;在這段時間內，我問你答。&rdo;

近距離望著弟弟莫名有股成熟的氣息，莫子藺聽完點頭，&ldo;好。&rdo;

&ldo;你常去的飯館。&rdo;

&ldo;橫氏私人館。&rdo;

&ldo;你最喜歡的口味。&rdo;

&ldo;沒有特定的，吃冷不吃熱。&rdo;

……

&ldo;你房間左排第二個鞋櫃，右下角的格放的鞋是什麼顏色？&rdo;

問到最後一個問題，莫子藺略一思考，她房間裡的東西很少變動過，很快得出答案。

&ldo;沒有鞋，那是個空格子。&rdo;

不過，這個問題本身就不對勁。

&ldo;九分二十秒，我問完了。&rdo;程莫對她早已不再是陌生人的口吻，帶了一點不易察覺的溫柔。

莫子藺沒忽略，&ldo;你進過我的房間搜查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