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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羽?他都快忘記這個人了……

凌羽嚇了一跳：&ldo;雲揚你怎麼這麼看著我?你沒事吧?&rdo;他伸手去摸雲揚的額頭，雲揚下意識避開了。

&ldo;我，我沒事……我只是有些累了。&rdo;雲揚垂下眼瞼，聲音越來越小。

凌羽尷尬地收回手，他隱約感覺到雲揚一定出了什麼事，還和望舒有關。

&ldo;雲揚，有事你不要自己扛，我會幫你的。&rdo;凌羽眼神溫柔而堅定，雲揚忍不住想起劉據。

雲揚勉力笑了一下：&ldo;嗯，多謝。&rdo;

見雲揚的確疲憊，凌羽決定離開：&ldo;你先睡吧，我在門外，你隨時叫我。&rdo;

&ldo;嗯，對了，我有事想拜託你。&rdo;

凌羽笑著回頭：&ldo;說就行，不必客氣。&rdo;

雲揚點頭：&ldo;如果望舒還來，你就說我睡了。&rdo;

凌羽微微露出吃驚的表情，然後立刻瞭然地點頭：&ldo;我知道了，你好好休息。&rdo;

雲揚疲憊地用被子矇住頭。

他想哭，但是眼睛乾澀的發疼。

雖然回來了，他絲毫沒有預想中那麼高興，反而無喜無悲，只有疲憊。

真的好想好好睡一覺，再也不醒來。

&ldo;雲揚?雲揚!&rdo;

誰?誰在叫我?好熟悉的聲音……

&ldo;雲揚，該醒了。&rdo;

別吵，讓我睡!

&ldo;別睡了，雲揚，你該醒了。&rdo;

雲揚憤怒地睜眼，正對上劉據擔憂的眼神。

&ldo;劉據?是你……&rdo;

劉據奇怪道：&ldo;自然是我，你今天怎麼了?看起來很奇怪。&rdo;

雲揚搖頭：&ldo;我沒什麼……你還好嗎?&rdo;

&ldo;我很好，只是一天而已能出什麼事?&rdo;劉據湊近仔細看雲揚的臉，&ldo;你真的沒事?&rdo;

&ldo;真的沒事!&rdo;雲揚突然變得很暴躁，&ldo;你不要再問了!我好的很!&rdo;

劉據心知雲揚一定出事了，現在不適合問他，只好沉默等他自己恢復冷靜。

果然，沒幾分鐘，雲揚的臉色就和緩了不少：&ldo;抱歉，我脾氣有點暴躁……&rdo;

劉據微笑：&ldo;沒事，我沒有怪你的意思，如果有事你可以告訴我。&rdo;

雲揚沉默片刻，猶豫著開口：&ldo;你說，這個世界上究竟有沒有公平可言?&rdo;

&ldo;這要看你怎麼理解公平這個詞。&rdo;

&ldo;我覺得公平應該是所有人享有同樣的發展權利。&rdo;雲揚想了想，說。

&ldo;那麼我的答案是，沒有。&rdo;劉據神色平靜。

雲揚驚訝地看著他。

&ldo;我們必須承認，人生下來就是有差異的，出身、天資、甚至出生的時代，因為有這些不同，要求每個人都有同樣的權利是不可能的。孔子所追求的終極社會，也是有等級的社會，因為人生而不平等。&rdo;

人，生而不平等?

所以那些人就有資格去決定別人的生死?

不，我不信!

梓兒他們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