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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不可以！東方璇在心中提醒自己，看著小小那越來越靠近的身影，東方璇卻一退再退。

“璇！”小小有些憤怒了，望著一直和自己保持著一段距離的東方璇，嬌嗔地瞪著他，為什麼不讓她靠近？

“小小，你先休息，我再去查巡一下，確保平安出兵無誤。”東方璇沉沉地說出這句話，掌心再次緊了緊，鳳眸一轉，迅速往營帳門走去。

“不要！陪我！”小小卻速度更快，一把站在東方璇面前，張開雙手阻攔他的去路，撅高了紅唇不滿地看著要落荒而逃的東方璇，一副賭氣的可愛模樣。

東方璇卻在心裡暗暗叫苦，這幅嬌俏可愛又嬌羞柔媚的模樣，已經讓他的血氣飆升到頂點了，他好想緊緊抱住那可愛的人兒，狠狠品嚐那嬌嫩的紅唇，好想……

不行，一定要剋制住。不能傷害小小，不能傷害小小！

東方璇在心裡暗暗告誡自己，可小小卻不懂為什麼，遵循著自己心中的渴望再一次把自己投入東方璇的懷中，聞到那股熟悉的安心的氣息，才展開甜甜的笑靨。

“小小……”東方璇此刻的話已經趨近於齒縫中蹦出來了，竟然忍得渾身有些顫抖，“小小，乖，先去休息。我的意志力要崩潰了。”

東方璇這話猛地震醒了小小，迅速抬起自己的右手瞧向手腕，果然，一朵鮮豔的紅桃花嬌嫩地綻放著，再抓起握得死緊的東方璇的左手，手腕處，也是一朵鮮豔欲滴的紅桃花。小小頓時愣住了，呆呆望著這兩朵桃紅。

感覺到小小的不正常，東方璇也望著那兩朵桃花，擔憂得問小小：“怎麼了？”

“桃紅三月。”小小喃喃回道；“無色無味，可溶於水，可散於氣。”

“桃紅三月？”東方璇壓住心底的那一抹沉重，低沉問道，“是媚藥？”

小小搖搖頭，“不，是毒藥，卻兼含媚藥的特點。”她曾在毒仙的《毒經》中見過桃紅三月的描述，中毒者，手腕處會開出一朵鮮花的桃花，兩個時辰內不解，便會血湧入腦而死。

“如何解？”既是毒藥，又是小小認識的毒藥，那應該有的解，東方璇那壓抑的心情稍微紓解了一些。

小小抬眸深深望著東方璇，可再說出解毒方法的時候低下了頭：“同時中三月桃紅的男女，同房！”本來熱氣已經開始蔓延的小小在說這話的時候臉龐瞬間紅得如熟透的蘋果，“同房兩人，必須都中三月桃紅，否則，兩個時辰後，充血而死。”

“什麼？！”東方璇渾身不只一股邪火，還有一股怒火，直直燒得他整個人要爆炸掉，“誰下的毒？毒仙？”小小的毒術全都學自毒仙。不過不可能，毒仙要下這種毒，當初便不會打斷他，他不會置小小的安危於不顧的。

小小沒有回答，反而抬起頭直視著東方璇，手再次攀上東方璇的背，鼓勵地輕輕叫喚了聲，“璇！”

這一叫又差點叫東方璇理智崩潰掉，“不行，小小，你不能破了處子之身。”

小小輕輕一笑，帶著自嘲，帶著欣慰，帶著無畏，“你不是說毒仙是有辦法嗎？白若纖來了，毒仙怕是也不遠了。處子之身破了，毒發不知道何時。可如今桃紅三月不解，你我皆或不過兩個時辰。璇，無論後路如何，此生能與你夫妻一場，我已足矣。”說完踮起腳尖雙手勾住東方璇的脖子，送上自己的朱唇，學著平日東方璇挑逗她的方式吻著東方璇。

這一吻，徹底讓東方璇所有的理智都崩潰了，混沌前腦海裡只有一個想法，要趕快找到毒仙，他不能讓小小出任何事，絕對不能！

手腕間的桃花開得越發嬌豔了，兩個擁吻結束的人深深凝望著對方，眼底皆是迷濛的情潮。衣裳在彼此火熱的手中盡數落去，肌膚相親的愉悅之感讓彼此有些急迫。

料峭有些春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