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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時,易子軒在外征戰,並不在家裡,韋嬤嬤也就放任鳳舞睡到日上三竿。後來易子軒雖回來了,但鳳舞懷著身孕,正該休養保胎,韋嬤嬤自然更不管她睡多睡少。
可如今鳳舞出了月子,易子軒也休滿了兩個月的長假,恢復了上朝、當職,韋嬤嬤對鳳舞仍舊睡到自然醒一事,就有些不認同了。趁易子軒不在家,韋嬤嬤勸了鳳舞四五回,煩得鳳舞終於與易子軒同起了一回。可誰知,她才剛坐起身,就讓易子軒按回床榻上,催著她多睡一會兒。
有了易子軒的話,鳳舞也就毫無愧疚的繼續光明正大睡懶覺。韋嬤嬤縱然再不認同,也不浪費口舌的勸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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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易氏想借著小明洛的滿月宴,為女兒尋一門好歸宿,卻沒想到剛與三四位太太提了兩三句,就被天太君身邊的華嬤嬤給壞了好事。
本來她想著華嬤嬤再體面,也不過是天太君身邊伺候的婆子,並沒有太把她當回事。可誰知那些太太奶奶們對華嬤嬤極為敬畏,見了華嬤嬤,連話都不太敢隨性說了。
陳易氏可說是憋了一肚子的怨氣,只是她如今也不敢再隨性的胡鬧撒潑了,但要她放棄將女兒嫁入爵位權貴官宦人家的想法,她也是極為不甘心的。
這日用過了早飯,陳易氏催著安易氏帶安玉蓉回寒雪軒,然後把西暖閣裡的丫鬟們都打發出去,紅著眼眶,委屈的對易母哭訴道:“娘,您可不能不管珠姐兒的終身大事。珠姐兒今年都十一了,也到了該議親事的時候,我這當孃的總不能誤了女兒。只是,小明洛滿月宴那天,我想著與那些太太奶奶們攀談攀談,無論搭上哪一家,珠姐兒都終身有靠了。可弟妹不說幫著張羅張羅珠姐兒的親事,倒叫大長公主身邊的嬤嬤盯著我,生生把好好的機會給攪了。娘呀,我們娘仨可是初遷京華,出了這個家門,可說是舉目無親了。要是弟妹成心不幫著張羅珠姐兒的親事,那我這當孃的就是磨破了嘴皮子,也成不了事兒呀。”
說著,用帕子捂著臉,“嗚嗚嗚”的痛哭了起來。
易母最是沒主意的,說好聽了,是面軟耳嫩心慈,說難聽了,就是膽小怕事愚笨。典型的古代傳統女人,在家聽父母兄嫂的,出嫁聽公婆丈夫的,守寡聽兒女鄰里的,從來就沒有自己拿過主意。
如今聽了陳易氏的哭訴,又想到陳美珠的年紀,易母心裡也多少有些埋怨鳳舞。她倒是沒有想到陳易氏當眾推著陳美珠賣笑有何不妥,只以為鳳舞還記恨著陳易氏當初的種種糊塗,所以才不願意管陳美珠的終身大事。
易母在心裡琢磨了一下,拉著陳易氏的手,安撫道:“快別哭了。說到底,也是你先時行事太糊塗,惹得子軒媳婦心裡記恨你,才不願意幫著張羅珠姐兒的親事。等子軒回來了,我去跟他說說,讓他去跟他媳婦說。”
陳易氏見易母果然攬了事,忙趁熱打鐵的哽咽道:“娘,這事說什麼,你也得給我們母女作主。我如今算是看明白了,子軒就知道護著他媳婦,根本不管我們孤兒寡母的死活。他們倆口子也不想想,往後珠姐兒得了好歸宿,康哥兒有了好前程,難道還會不念著舅舅和舅母的恩嗎?”
說著,又強擠著眼淚,傷心的抽泣起來。
兒媳婦再好,自然也沒有女兒親。易母讓陳易氏這麼一哭訴,心裡對鳳舞也就有了少許埋怨,覺得她雖然嫁進了易家,可還是打心裡瞧不上易家,不把易家人當自家人,還拐得兒子也不認自家人。
陳易氏見易母變了臉色,心中暗喜,越發來勁的哭訴這個、抱怨那個。易母的臉色越沉重、越難看,她哭得就越兇,心中的歡喜也越大。
五十個耳光,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