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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什麼時候她想公開了，我隨時都可以。&rdo;

&ldo;看來傅總是真的很喜歡你的老婆啊。&rdo;

眼眸微抬，他看著拍攝完收工的林清堯。

她低頭不知道在和身旁的女人說什麼，還不時伸手去松身後的綁帶。

他沒有回答她這個問題。

……

……

拍攝完以後林清堯就回去了，等紅綠燈的時候，她的保姆車和傅程的卡宴並排停在一起。

傅程的車窗是開著的，視線移過來，隔著單向透視玻璃，兩人的視線合在一起。

林清堯能確定的是，從外面是看不到裡面的。

紅燈轉綠，傅程收回了視線，踩下油門駛出去。

夏姐突然回頭，問她：&ldo;什麼感覺？&rdo;

她一愣：&ldo;什麼什麼感覺？&rdo;

&ldo;看到自己老公被採訪是什麼感覺。&rdo;她將那段話補充完，&ldo;不過說實在的，就他的條件，我覺得你要是公開你們兩的關係，對你利大於弊。&rdo;

林清堯沒再開口。

第4章 第四曲

傅程當天晚上就去了美國。

吳嬸告訴林清堯，他是去談一個合作，後天就會回來。

她坐在沙發上，長腿交疊，神色專注的看著雜誌：&ldo;恩。&rdo;

她知道，這話是傅程讓吳嬸和她說的。

每次他出遠門，都會讓吳嬸轉告她原因和時間。

她打了個哈欠，合上雜誌起身：&ldo;吳嬸，時候不早了，你也早點休息。&rdo;

今天忙了一天，她早就累的全身酸軟。

&iddot;

深夜，她被ipad的提示音吵醒，掙扎著從被窩爬起來。

眯眼去看螢幕。

上面顯示方女士發來了一個影片邀請。

她微微蹙眉，還是點了確認。

攝像頭應該放在很遠的地方，視野很廣，林清堯甚至連客廳裡坐了幾個人都知道。

方女士見到她這副樣子，眼裡劃過一絲不虞：&ldo;怎麼不把頭髮梳一下。&rdo;

林清堯更是不滿，給她劃重點：&ldo;我在中國，不在美國，現在是深夜。&rdo;

方女士臉色不太好看，她回頭看了一眼，身後的傅程在接電話，窗簾被風吹起，他的身影若隱若現。

&ldo;幫我訂一張後天回國的機票。&rdo;

他的視線落在客廳內。

86英寸的螢幕上，女人的臉格外清晰。

臉上帶著惺忪的睡意，好看的杏眼因為睏倦而沒有睜太開，頭髮也有點亂。

插在褲袋裡的那隻手微微收緊，原來她剛睡醒的時候是這個樣子的。

他們結婚這麼久，他居然是第一次看到。

並且還是透過這樣的方式。

結束通話電話回客廳，視屏也早就關了。

方女士面帶歉意的笑笑：&ldo;她從小被我們寵的無法無天，所以有點小脾氣什麼的，你多擔待些。&rdo;

寵？

傅程笑了笑：&ldo;會的。&rdo;

她的脾氣的確不好，只不過是不是被他們寵壞的，就得另說了。

傅程低頭挽上袖釦：&ldo;方阿姨，我還有事，就不打擾了。&rdo;

方女士送他出去：&ldo;和你爸說一聲，多謝他的關心，你林叔叔已經沒事了。&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