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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父母逝去後,他已經不在意“愛”是什麼樣的感覺,逐漸將這種感情遺忘,所以他可以喜歡明珠和虞白,但是已經不知道怎樣去愛。
最終還是傷害了那兩個人吶,愛得越深,便是傷得越深吧。
“景吾。”
跡部從書中抬頭,看著懶洋洋地趴在沙發中的清水,“嗯,怎麼了?”
清水趴在沙發的靠背上,“明天,景吾陪我去看一個人吧?”
“誰?”
“一個前輩,算是朋友了吧。”
“啊。”跡部答應。
隔了一會兒,“景吾。”
“啊嗯?”
“冥戶的情況是不是很不好?”
跡部合上了書本,抬頭看了過來,“怎麼了?”
“我答應了他,兩個星期後要和他比賽,算算時間就是這一兩天啊。”
跡部走過來,坐到他身邊,微微挑高的眼角狂傲囂張,“如果他連這些挫折都不能承受,有什麼資格在正選的位置上?”
清水枕在他膝上,笑著,“景吾,有沒有人說過,你囂張的模樣天下第一?”
跡部右手扶著眼角,這個姿態是說不出的華麗魅惑,“啊嗯,本大爺當然是世界上獨一無二的。”
第二天,去探病的時候,清水抱了一大抱的紫羅蘭。
跡部看著他懷裡的紫羅蘭,挑了挑眼角。
清水笑著,“總覺得,他和紫羅蘭很配,漂亮,優雅,高貴。”
跡部高傲地仰著頭,鼻子差點仰到了天上,“有本大爺優雅高貴嗎?”
清水看著跡部的表情,笑倒在他身上,“景吾是華麗尊貴,兩個人又不一樣。”
熱情的護士小姐領他們到病房的時候,在病房裡並沒有看到他們要探望的人。
護士小姐走了。
清水看著旁邊空無一物的花瓶,把帶來的紫羅蘭插了進去。
跡部打量著病房,“冥冥你要探望的是立海大的部長啊。”
清水推開了窗戶,“是啊,去神奈川的時候,剛好趕上立海大的校園祭,就認識了。”
從窗戶看到了遠處草地上,站在樹蔭下的少年,清水愣了一下。
跡部站在他身邊,“那個人就是了嗎?”
清水點點頭,拉住了他的手,“景吾,我們下去吧。”
幸村站在樹蔭下望天,東京的天空和神奈川一樣蔚藍,可是總覺得沒有神奈川的明朗。
病房裡面實在是太悶了,所以總是忍不住出來。
“幸村前輩。”
聽到這個聲音,幸村眨了眨眼睛,聲音有些熟悉。
“幸村前輩。”
幸村轉身,就看到那個微笑著的少年,忍不住愣了一下,“清水?”
少年笑著和他打招呼,“幸村前輩。”
幸村臉上忍不住浮上一個笑容,“清水,你怎麼會來這裡?”
清水笑著走過來,“昨天見到真田前輩,知道幸村前輩在這家醫院,今天是專門來探病的。”
“真田告訴你的啊。”幸村優雅地笑著,有些哀怨的意味,“我還以為清水這麼關心我,連我住院了都知道呢。”
清水張了張嘴,半天沒有說出話來。唉,算了,又不是不知道他愛整人的性格。“幸村前輩,身體沒有大礙吧?”
“還好啦。”幸村這樣回答,輕輕抬起頭,看到了那個華麗的少年,銀紫色的短髮,犀利的丹鳳眼,魅惑的淚痣,神情高傲自信,叫出了少年的名字,“跡部景吾?”
跡部對他點了點頭,“幸村精市。”
清水看著兩人,“啊,景吾和幸村前輩認識嗎?”
景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