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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說得好像當狗腿子地位很低好麼？林源這個暫居狗腿子之位的人，為了好奇心，只能先不跟韓唐討論地位的問題。他問：“你怎麼知道蚊子喜歡趙醫生？”

“傻啊，正常人打架會咬臉麼？他們兩大男人，有拳頭有巴掌的，作死啊咬臉。”

“也是。”林源皺眉，蚊子居然也喜歡男的？既然是這樣，那就不怪韓唐了。跟自己喜歡的人在一起，當然主動獻殷勤更容易將人追到手了。

“喂，我的狗腿子，去給我倒杯水。”韓唐釋出命令。

林源有些累，扶腰：“我腰疼，不想動彈了。你去給我倒點水，渴死了。”

韓唐：“……好吧，下不為例。”他到廚房給林源倒水，又聽林源喊要吃西瓜，另外讓韓唐把籽去了。韓唐很憤怒，一邊挑籽一邊指責林源，“也就這一次我讓著你，下不為例。”

吃完西瓜，林源突然想起孩子的衣服都沒洗。他抹抹嘴要去洗衣服，韓唐卻提出回房間給他按按腰。

“我就扔洗衣機裡。”林源湊過去，親了親韓唐的唇角，“要不你去幫我扔吧，先把淺色的上衣挑出來洗，內衣單獨洗，好麼？我先上去歇會。”

韓唐妥協：“下不為例。”

“好，我知道。金主大人，我是你最忠實的狗腿子。”林源嘿嘿笑。韓唐也就每天在嘴上欺負欺負他，在生活中卻處處照顧他。

***

因為兄弟中毒的事，莫子心力交瘁，連之前說好的讓林源給薛奔開解的事也一直往後推。韓唐擔心莫子頂不住壓力，出面幫莫子解決事情。

這天他從醫院回來，把莫子和薛奔都帶了回來。

“這位就是莫子擔心的人。”韓唐介紹，“他叫薛奔。”

先前說話幾乎不提名字，也就在最開始薛奔去執行任務前，韓唐提過一次。林源幾乎都想不起來這個名字了。莫子乾的活並不光明正大，就像莫子，從來也不暴露自己的真名叫什麼。

林源道：“跟我去樓上聊會？”

“不用，大家把話說開吧。”韓唐道，“莫子已經知道了。”

既然莫子都知道了，那就不必刻意避開莫子，在座的四個人都知道男人能懷孕的事了。韓唐把事情大概說給林源聽：“還記得薛奔身體裡的竊聽器，讓我們捕捉到的那段錄音麼？”

林源點頭，就是那兩個陌生人說的話，讓韓唐知道真相，還害的他被韓唐給甩了。直到現在，他都跟韓唐滾床單了，韓唐也不肯恢復他未婚夫的身份，說還得再觀察他一段時間，他現在只是韓唐的狗腿子而已。

“那裡面提到的博士，昨天被殺了。”

林源屏息，怎麼事情越來越嚴重了。

“那個博士可能知道自己會被殺死，所以透過莫子給我送了些東西，其中有不少男人產子的記錄，從他們進入代孕機構的那一刻開始，到兩個星期前，都有詳細的身體狀況的記錄。你也在其中。”

果然是把他們當實驗體了。兩個星期前還記錄他們的身體狀況，林源不由冷笑，捨不得殺死他們，是因為還想要繼續觀察他們吧？

“薛博士告訴我，谷城和他的戀人楊崖十分恩愛，為了確保楊崖產子順利沒有危險，谷城一直跟國外的一個大財團合作，研究男人產子這一領域。他在你之前就已經研究了三四年，但是從你開始才有成功的案例。”

也就是說，在他之前被當成實驗體的人都死了。林源出一身冷汗。要是因為這事莫名其妙死了，還真是冤。

“在你之後，每年都有幾個成功案例，到現在也生活的很好。這兩年，谷城開始試著讓楊崖懷孕。但不知道為什麼，楊崖就是懷不上。這次好不容易懷上了，卻在被我們放回去之後流產了。這就是谷城為什麼對我們下狠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