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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爾德斯冷哼了一聲沒有說話。

利斯特拍了拍他的肩膀說：&ldo;其實她說的沒錯。&rdo;

墨爾德斯瞥了他一眼，&ldo;你可是要跟我一起上戰場的。&rdo;

&ldo;我知道啊。&rdo;利斯特彎了彎眼睛說，&ldo;所以，她讓你穿厚點是沒錯的。&rdo;

&ldo;這次我們已經汲取了上次在俄羅斯失敗的經驗，準備了抗寒物品。&rdo;

利斯特點點頭話鋒一轉說：&ldo;墨，你喜歡她吧。&rdo;

墨爾德斯不想跟他討論這個話題於是並沒有回答他。

&ldo;可是，你知道的吧，無論這仗能不能勝利，你都不能跟她在一起。&rdo;利斯特無視了他的沉默說道。

墨爾德斯皺了皺眉頭。

利斯特繼續說道：&ldo;如果這仗失敗了，可能根本沒辦法活著回來，可是如果這仗勝利了，你肯定會再次晉升，成為將軍?元帥?要知道，高階軍官的婚事絕對不是輕而易舉可以矇混過去的，那麼，你是準備讓她當你的地下情人?性伴侶?還是繼續當下人?

&ldo;你們的這種關係，無論是對於你還是她都是很危險的。&rdo;

&ldo;夠了!&rdo;墨爾德斯終於忍不住了，低聲喝道。

利斯特故作驚訝道：&ldo;難道你沒想過這些問題嗎?你一向心思縝密，這可不像你的作風啊?而且，我記得優質的納粹軍官不是都要去&l;生命之源&r;那裡跟優秀的雅利安女孩繁育後代的嗎?我聽說華夏的女孩都很在乎這個，你跟她說過沒有?&rdo;

&ldo;我沒去。&rdo;墨爾德斯面無表情地補充道，&ldo;我沒有去過&l;生命之源&r;。&rdo;

&ldo;哦?那你為什麼不去呢?這可是響應元首的號召，你怎麼可以違揹他呢?&rdo;利斯特說的話諷刺意味越來越濃。

&ldo;那種像牲畜一樣的配種行為令我感到不適。&rdo;

利斯特輕笑了一聲：&ldo;所以，你也覺得，元首的命令不一定都是對的。&rdo;

&ldo;你們兩個……&rdo;墨爾德斯快要繃不住了，為什麼一個個的在他耳邊聒噪?沈雲疆也就罷了，利斯特可是跟他一條線上的，到底是誰不對?

利斯特又拿出一塊巧克力塞進嘴裡說：&ldo;墨，去年的那場戰役好像還歷歷在目，你真的不準備回去嗎?回柏林去吧，讓你的前任長官希姆來把你調回去。&rdo;

&ldo;要回去你自己回去，我會不負元首的信任，我要對得起我胸前的這枚榮譽勳章。&rdo;

&ldo;好吧。&rdo;言盡於此，利斯特也不想多說了，&ldo;我跟你一起。&rdo;

兩個人並排往醫院裡走去，門口有一些剛從戰場上抬下來的傷員或捂著胳膊或捂著腿痛呼。

墨爾德斯走過去看了看問道：&ldo;怎麼這麼多傷員?&rdo;

那名傷員說道：&ldo;我們根本不是在打仗，而是進了屠宰場，史達林格勒沒有真正的戰場，到處都是廢墟，他們熟悉地形，而且都是巷戰的老手，善於利用每堆石頭、地道，我們靠之前的猛攻猛打根本不行。&rdo;

墨爾德斯表情開始沉重起來，&ldo;軍隊報紙不是一直傳來的都是喜訊嗎?說&l;蘇聯人已經沒有力量，無力抵抗了。&r;&rdo;

另一位老兵說道：&ldo;這些根本都是笑話，我們在白天勉強佔領一條半條街道，晚上敵人就會藉助地勢發起猛攻，把我們趕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