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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爺笑道：&ldo;你瞧一瞧，這都是正宗的好貨，你也知道運這一趟有多艱難，咱們都是老相識，不要虧待了我。&rdo;我小時候見慣了這個，隨手抓了一包玩，宋榕忙搶過去，哄著說：&ldo;燙手&rdo;，要我到一邊去踢橙子。

我抬頭見牆上懸了一桿翡翠嘴的煙槍，又鬧著要拿下來玩，佛爺喚著姨太太摘了給我，一邊對宋榕道：&ldo;這是從個滿蒙遺貴手裡買下的，我這裡有現成的煙藥，你可願意試一試？&rdo;

我回過頭笑道：&ldo;我知道宋榕過去吃這個呢，自己後來戒不掉，馬佔不高興就打他。&rdo;他臉上一僵，朝著我冷笑說：&ldo;難怪大哥喜歡你作瘋子，真真的討人嫌。&rdo;

第101章

我嘻嘻笑著拿煙槍慫恿他，佛爺生得雪白肥大，腦袋好像一顆肉丸子，要人送過來一個翠藍小瓷盒子，揭開蓋指給我們看：&ldo;你瞧瞧，我巴巴存的好物件，自己還沒捨得用。&rdo;

探過頭瞧了一眼，見是一盤黝黑的阿片，抿了嘴哧笑說：&ldo;不過有個賣相。&rdo;捻了一抹煙膏灌進煙槍裡，湊近煙燈前點了火，對宋榕笑道：&ldo;你怕什麼，我又不跟馬佔說。&rdo;

他陰著臉過來扯我，我深深吸一口煙，一束青霧迎面噴過去，嗆得他涕流直下，連著痛打幾個噴嚏。

佛爺笑道：&ldo;這小少爺哪一位？&rdo;他尋著絹子往臉上抹了，不耐煩說：&ldo;聽人講是姓封的後人，我們老大心尖上長的肉，多看一眼都要跟你拼命。&rdo;那人想了想忽然恍然大悟道：&ldo;我曉得了，是過去販黑米的封家啊，翻手為雲覆手雨，依到以前可不是隨便得得見的。&rdo;

不由分說扯著我端詳。宋榕一把撇開他，揪著我跟主人告退，佛爺追問道：&ldo;那貨怎麼樣？什麼時候算交接？你們再不定下我可要賣給別人了。&rdo;他笑道：&ldo;我們大哥不知聽了哪個瘋言瘋語，把錢砸到邊境去，也不是周轉不來，不過總得緩幾日。&rdo;

佛爺眼珠子溜溜轉著，抿了嘴笑道：&ldo;既是你開了口，我哪能不賣這個面子。&rdo;

上了車往家去，天已經露出雨肚白，我玩得筋疲力盡捱到他懷裡，一陣風似的穿過這一夜甜醉。車子駛進宅院裡，他抱著我往樓上去，馬佔正因我無故離家憋了滿腹怒氣，見我們如此回來，暴跳如雷指著他罵道：&ldo;他瘋了有人擔著，你算什麼東西，陪著他一塊瘋！&rdo;

宋榕面上一陣青白，也不多說什麼，把我擱到沙發上，冷著臉往別處去。我被馬佔吼得驚醒過來，揉著眼睛學了他說話：&ldo;馬佔，你發哪門子的瘋，吵得孤睡不著。&rdo;

他&ldo;噗哧&rdo;一聲笑出來，忙把我抱回臥房裡，放到床上細細揉摸，好像生怕我貪玩，落了鼻子眼睛到外邊去。我睏意勃然，耐不住受他胡鬧，伸著手趕蠅子似的哄他走，他忙叫人端上熱水來，自己蹲在地上替我洗腳。

一邊牢穩捧著腳踝，一邊拿熱毛巾輕輕抹著腳趾，足上舒坦得被裹著，溫熱爬進骨頭裡，我正被服侍得受用，趾尖忽然捱上一片綿軟，睜了一隻眼偷偷瞧過去，卻見他捧著腳踝往趾頭上舔，不禁閉著眼吃吃笑起來。

他鬆了口徉怒問：&ldo;你又笑什麼？&rdo;我說：&ldo;笑你肚子餓不去找吃的，倒是來啃我。&rdo;他臉上微微紅著，伺候我睡到床上，借著要換衣服，雙手像數肋骨般沿著腰側輕輕揉到肚皮上，我雖累得昏昏欲睡，卻也老實張開腿，他把手撫到屁股上，指頭好似生出嘴，如饑似渴吸吮著皮肉，我給他揉得又酸又癢，半張著嘴嗚嗚的叫喚，他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