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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麼發誓吧！以心魔起誓不會把我和窩頭的身份告訴任何人，包括葉天！”只能儘量多打些補丁了。唯一值得慶幸的是，至少拜了界靈為師。如果有一天情況發展到不可收拾，希望界靈能夠念在師徒情分上，不要做絕。

“你反應太過了吧？”看到成丹的反應，界靈臉上那最後一絲漫不經心也消失無蹤了。

“發誓！還有電力靈力轉化的事情，也不許告訴他！”葉天已經擁有如意仙佩一整個世界做支撐，如果他再掌握了兩種力量轉化的技術，那麼成丹真不用混了。

情緒是會感染的，看成丹這麼緊張，連界靈也跟著緊張了起來：“那個原本我也沒打算告訴他，你才是我徒弟。我說過了，葉天只是界主，不是我徒弟，我只教他上任界主交代的事情。你今天是怎麼了？”

成丹沒回答，只是皺眉靜靜望著他。界靈受不了她灼熱的視線，只能苦笑著起了誓。害怕他耍詐，成丹甚至還讓窩頭全程監督了整個過程，確定誓言有效，才長舒了一口氣。

界靈果然被她的草木皆兵嚇到了，不僅收斂了平時那副嬉皮笑臉的表情，甚至連一直不願離手的研究也放下了。坐到成丹旁邊，擺出一副知心姐姐的表情，準備開導她。

“徒兒啊，有什麼煩惱就說出來，為師替你撐腰！”

既然他如此熱情，成丹不客氣地說出了心中的煩惱：“如果有一天，我跟葉天反目成仇，你會站在哪邊？”

界靈被她打了措手不及，臉上那副暖男的表情瞬間僵在了那裡，愣了半天才乾笑兩聲掩飾自己的尷尬，滿臉糾結地道：“這個問題沒有意義，你們兩個不是青梅竹馬嗎？你們怎麼可能反目？”

“回答！”過了這個村可就沒這個店了，成丹目不轉睛地望著界靈一臉不得到答案誓不罷休的表情。

界靈被她盯得欲哭無淚，後悔自己嘴賤惹來了不該有的麻煩。沉吟了半晌，依舊搖了搖頭：“這個問題我沒有辦法回答。”

按照設定，他的首要任務就是培養葉天，收成丹為徒，搞點小發明只能算是他自己的業餘生活。孰輕孰重，想都不用想就知道。上任界主既然放心地把如意仙佩交給他，必然存在某種能夠控制他的特殊法門。界靈這個答案的潛臺詞已經很明顯了，他會站在葉天那邊。

成丹長嘆了一口氣，朝界靈露出一抹苦澀的笑。猶豫片刻之後，她終於還是忍不住開了口：“師父，你有沒有辦法擺脫界靈這個身份？”

“有，等到有一天葉天得證大道，渡化仙佩世界裡那些曾經因我而死的生靈。到那時我就自由了。”

得證大道……

成丹原本滿懷期待的目光瞬間一片黯然，也就是說，在葉天得證大道之前，界靈註定了會跟他捆綁在一起。

“丫頭，你怎麼了，今天怎麼一直問一些奇怪的問題？”

“沒事，就是好奇！師父，我老闆要過生日了，幫我想想該送他什麼禮物！”成丹之前還覺得幫宋雲深挑禮物是件麻煩事，現在才意識到那根本就算不上什麼事，“師父，不如，你從仙佩裡面弄幾棵靈草給我吧！”

有權不用，過期作廢，不如趁著還沒跟葉天翻臉，儘量多從界靈那邊拿點好處。畢竟，再小的動作也是在挖他的牆角。

☆、第36章　偶遇

成丹讓界靈隨便拿棵植物給她，沒想到他竟然真的隨便拿了一棵。那傢伙給了她一盆仙人球，一盆跟宋雲深辦公桌上那盆差不多的仙人球。

“師父……”成丹開始還懷疑他是不是死性不改又故意惡作劇，沒想到他卻一臉認真。

“你家老闆很喜歡你對吧？他是木靈根對吧？那就送這盆沒錯！”

“這真的是普通的仙人球嗎？”

“嘿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