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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關自己的工作能力和整個招標，齊蘆道歉，表示自己會催促。

&ldo;催還不夠，得去守著。&rdo;領導道。

王文遠在這邊威望挺夠，說一不二，基本上不太有人敢當面質問。並且算是新合作，都把不准他的脈門，不知道他是故意不簽還是有什麼想法。領導當然不願去得罪自己的大領導，只好讓下面的小妹子稍微激進點兒，就算惹點事他也有退路。

&ldo;好的。&rdo;

這應該是試探。

齊蘆和楊勤第一次見面的時候已經挑明瞭女朋友的身份，後面也見過幾次。那姑娘挺沉得住氣，當面沒怎麼表現出來，私下也沒向人閒話透露過她的身份，背後卻試探起來。

試齊蘆的本事，試王文遠對她的重視程度，試該用什麼方式把她搞出去。

她去秘書辦公室，楊勤正在和人聊事，她敲了敲門。楊勤似乎沒聽見，繼續說，連個眼風也沒給她。她也不生氣，便略等了一會兒，直到裡面的人出來，她又敲敲門道，&ldo;楊秘書，設計部檔案簽字返回來了嗎?&rdo;

楊勤這才抬眼，表情挺和藹的，道，&ldo;你在外面檔案籃裡看看呢，有的話就是簽了的。&rdo;

&ldo;沒有。&rdo;她已經翻了許多次。

&ldo;那就是沒有返了。&rdo;她略抱歉道，&ldo;不好意思啊，最近王總可能太忙了，沒來得及。&rdo;

&ldo;王總今天不是在嗎?&rdo;齊蘆也挺鎮定地看著她，和氣道，&ldo;剛才還看見他了。&rdo;

&ldo;嗯，在的。&rdo;楊勤更和氣了，&ldo;這樣，等下我注意他辦公室，裡面的人談完事我馬上進去催一下，行不?&rdo;

每次都是這樣回復，能不行嗎?

&ldo;我在你這邊坐會兒，不耽誤你吧?&rdo;

當然是耽誤的，楊勤有點笑不出來，委婉道，&ldo;來這邊辦事的人挺多的，要不你先回去?&rdo;

齊蘆也不和她爭，只衝她笑了一下，出門。轉身的時候，眼角餘光瞥見她臉上有也不過如此的表情。她嘖了一聲，出門並未回座，反而跑去和前臺小妹聊天。前臺的位置在進門處正中央，左右走道交接之處，可以很好地看到進王文遠和楊勤辦公室的走廊轉角處。她略聊了會兒，便見王文遠送一個老者出來，兩人似乎談得挺愉快的。

送客完畢，王文遠自回了辦公室。齊蘆盯著手機看了五分鐘，楊勤自然沒按她所說的時刻關注催促。她站直，理了理衣襟，直端端往王文遠辦公室而去。路過楊勤辦公室的時候，她正在打電話，眼睜睜看著她走進去。楊勤忙掛電話，追出去，王文遠的門已經被推開一條縫。

她一把抓住齊蘆的手，有點提高聲音，&ldo;你幹嘛?&rdo;

齊蘆略用力推門，&ldo;找王總匯報工作。&rdo;

&ldo;匯報什麼工作?&rdo;楊勤不信任道，&ldo;我是王總的秘書，訪客進出和行程安排都得經過過。五分鐘後他得下樓開會，你不能耽誤他。&rdo;

&ldo;用不了五分鐘，三十秒就可以了，你怕什麼?&rdo;

楊勤複雜地看著她，剛要說什麼，門從裡面拉開，王文遠拿著一疊資料出來。他見兩人對峙，詫異道，&ldo;你們在幹嘛?&rdo;

齊蘆開口，楊勤卻搶著道，&ldo;設計部提交的資料還沒返回去，他們等不及了，在催。我說你比較忙，可能要稍微等一等，但是‐‐&rdo;她瞥一眼齊蘆，欲言又止，但意思很明白。

&ldo;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