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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做選上去的官員們，往往比的不是誰更無恥，就是比的誰更有錢，雞鳴狗盜還算小事，作奸犯科的比比皆是，這就是大漢道德的表率‐‐孝廉。

&ldo;小妹她還是個孩子（= =），如果能讓我們活下去的話，我願意。凡事都要付出代價，這可是你教給我的。&rdo;在老貓饒有興致的看那少年掙紮在生存與道德之間的選擇的時候，他居然給出了答案。下定決心之後，他給出的是出乎老貓意料的答案。

&ldo;呵呵‐‐&rdo;老貓伸出爪子扶住額頭，擋住了真實的表情，&ldo;你真有趣。&rdo;

之前並不是沒有猶豫，忽然之間，他想起了祖父留給父親的遺言，&ldo;我叫你做壞事吧，可是壞事畢竟是不該做的，我要叫你做好事吧，可是我一生沒做壞事，卻落得這步田地。&rdo;祖父死後，父親受到牽連，終身不得為官，早早的過身，他是由曾祖母養大的，最後留下的也只是這麼一句話而已。

&ldo;既然如此，那你們就等到太白她回來，再自己跟她說吧。&rdo;老貓揮了揮爪子，算是同意了他們暫時留下。

一切或許看起來順理成章，但是把這堆物質丟在了一邊之後，司馬懿忽然開口，似是不經意的問道，&ldo;老貓，你怎麼這次不嫌麻煩了？前些時候還特地問某哪裡有又省心又好用的隸臣妾，現在這些送上門的，又有救命之恩，可是難得一見的忠僕的好苗子，還不趁早收下。&rdo;一邊說著，他一邊瞟了一眼那個下定決心為別人犧牲自己前景的少年，表情甚是玩味。

&ldo;隨便答應的話，絕對會更麻煩吧？&rdo;老貓隨口這麼應著，摺扇在指間翻飛著，繼續著沒有誠意的對話，&ldo;因為‐‐本貓是壞人呀。&rdo;忽然間轉換的語氣，更是顯示說話方的飄忽不定。

&ldo;不過，仲達，有件事情在下還是不太明白。&rdo;不知何時又變成了潛心求教的模樣，老貓語氣誠懇的像老實人，與之前黑化的模樣形成了鮮明的對比。要不是近來相處之後，對這種變臉的方式形成了習慣，司馬懿少不了被嚇出心臟病來。

&ldo;以老貓你的聰明才智，還有什麼想不明白的地方？&rdo;司馬懿低低的笑了，不恥下問雖然在&ldo;孔聖人&rdo;的典籍中再三提到，不過要這群士族們遵守這點那絕對是奇蹟，像是老貓這種一旦有問題不管三七二十一抓過來就問的絕對屬於珍稀品種，也是&ldo;他&rdo;唯一不像士族的地方，也不知道是真的是小孩子心性還是對這方面的事情全然不在乎。

老貓微微側著頭，似乎是在斟酌著自己的用詞，有些猶豫的，她問出了自己的問題，&ldo;對於這個世界的人來說，難道人身自由是一件很廉價的東西嗎？為什麼那麼輕易就可以捨棄？為什麼‐‐&rdo;問到最後，她的聲音漸漸低了下去，似乎完全不期待司馬懿的回答，完全是她自言自語罷了。

&ldo;哼‐‐&rdo;司馬懿笑出聲來，&ldo;他還真是聰明，只用這點代價就讓自己和弟妹活命的話，怎麼看都是最聰明的選擇。要是真的照你說的做，你也不會讓他留下了。&rdo;他眯著眼，臉上卻是賞識的表情。比起那些喊著連自己都不相信的大義計程車大夫，或者是故作矜持的名士來，這樣努力活下去的人，顯得有趣的多。

&ldo;哦？&rdo;老貓抬起頭，做出驚訝的表情，揚了揚眉毛，又是一聲輕笑，&ldo;啊呀，在下居然沒考慮到這一點，真是失策啊。只是很久之前，聽到有人說什麼&l;生命誠可貴，愛情價更高，若為自由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