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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白鼠！”院長吼道，“小白鼠能跟人一樣嗎！你放進去就成了人的意識了！”

會議室外面也鬧開了，湯姆問哈德：“出了什麼事！”

哈德說：“聽說他們硬體組出了什麼問題！”

湯姆說：“是日本人那組……”說著就轉頭走了。

哈德說：“應該也有程式組的。”

湯姆聽了，停了下來說：“到底什麼問題！”

哈德說：“我也不知道，反正，各組組長都在裡面了，傑瑞也在裡面。”

湯姆皺起眉頭說：“我們去硬體組看一下。”

哈德說：“我們各組都不允許往來，我們是不是……”

湯姆說：“現在的任務都基本上完成了，還已經投入了市場，沒必要再遮掩的，硬體組前兩天把工作室都撤了。”說著就走。

“不是吧！”哈德應了一句，也跟了上去。

硬體組的工作室之爛啊！灰塵都有一尺厚！湯姆兩人進了那間房子，都皺起了眉，硬體研究員基本上都很爛，遠沒有電視上看到的那樣光鮮，可以換個角度來解釋，我們從大眾視角里看到的，都是不全的，不真的，十有*都是假的，這是為什麼？這個原因很簡單，因為每個人都需要有隱私，有秘密，天底下沒有哪個願意把自己露光光，更別說一個國家了，有原子彈的國家給你看個外形，但不會給你看內芯，他們不會給你看電路，看製造硬體的機器，看化學濃縮鈾加速器，這樣如果還很難理解的話，那回想一下中國造原子彈有多難就完全明白了，那個時候，美蘇都是已經有那個技術了的，但他們就是不給你，就是給你看個殼，你搞出來了，還要千方百計搞破壞，派特工。這已經很明瞭了，電視上放出來的都是必須要上得了鏡的，真個把研究員請出來的話，也得換身衣服，找七個八個的化妝師化一下，才肯讓進鏡頭，有時進鏡頭的還是扛東西時露出來的一個屁股！因為頭面上不了鏡啊！但又必須要研究員陪同照料的時候！試想，哪個機械工身上沒有機油，就算是最高階的電子技術，也有那一股濃重的硫酸金屬味，還有斑斑點點的水銀汙跡，得，不說了，免得吃不下飯！

湯姆走到灰塵比較少的地方，收集了幾片只做了一半的晶片，抬起眼鏡仔細看了看，大叫一聲：“哈德！過來！”

哈德聞聲過來，說：“什麼事？”

湯姆把收集到的晶片小心地給哈德說：“你看這像不像生物電剝離技術！”

哈德聞言先吃了一驚，也拿出放大鏡，仔細看了看後，鬆了一口氣說：“唉，湯姆，你落伍了，這確實是生物電剝離技術，但這項技術在聯合國技術工程院經過了改良，加了點東西進去，已經不會出現死亡的情況，只是因為有前科，所以沒有應用罷了。”

湯姆拿著晶片想了半天，說：“那這還是蠻危險的！”

哈德搖搖頭說：“應該沒那會事，從研究員下層選出來內測那些人不都是好端端回來了！”

湯姆皺著眉說：“你又不是不知道內測通道和公測不是兩個概念！”他們拿著晶片開始往回走，湯姆說：“這事得找硬體組。”

哈德說：“你不是說他們先撤了嗎？硬體組一般幹完活都是先走的。”

湯姆說：“要是這樣，起碼還有個組長等待終測，他應該就在會議室！”他兩個又回到會議室門口。

哈德說：“我們會不會打擾他們？”

一邊的哈利說：“你們剛才去哪裡了，剛才老院長髮了通脾氣，這會兒都悶在裡面了。”

幾個人面面相覷，哈德都流了汗，湯姆說：“不行，這事還是得說。”說著也不管一邊的人勸解，敲響了會議室的門，不想，那門沒關，一敲就大開了，難怪沒隔音。

裡面的幾個組長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