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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幹麼?”他把檔案一丟,猿臂探去,成功地將她手中的杯子搶下。
“我想要慶祝簽約成功啊。”有哪裡錯了嗎?
他眯眼瞪著杯中物,森冷道:“這是酒耶。”
“對啊,是啤酒。”
“現在是什麼時間,你居然在喝啤酒?”他把酒推到離她最遠的角落。“先別說你空腹,就你的體質也不能喝這種具刺激性的酒精飲料。”
“可是我只喝一點點而已,又不是喝毒藥。”她小聲埋怨著。
雖說她是挺高興他在乎她的身體,但要是管得太過頭,他就變成老媽子,半點風情都沒了。
“對你而言,酒精等同毒藥。”
“你很獨裁哦。”她氣得腮幫子鼓鼓的。
“我是為你好。”為免她偷喝,他把所有酒精飲料都推到角落。
“那你就可以喝哦?”哪有這樣的?長這麼大,居然連啤酒都沒喝過,要是說出去,很丟臉的。
“我已經成年很久很久了。”他很故意的在她面前乾掉一杯啤酒。
“我也已經成年很久了。”
“在我眼裡,你等同未成年。”
“我哪裡看起來像是未成年?”
“好比……”視線自動地降落再降落,無情地掃過她的身材,輕輕地搖搖頭。
“我只是今天包得比較多而已!”事實上她是有曲線的。“你不要忘了,我今天遇到鹹豬手,這代表我是有魅力的。”
“我也遇過啊,而且是常常遇到。”最後一句,他非常地強調。“你知道的,這一行,什麼人都有,不過,話又說回來,遇到這種事,是那麼值得驕傲的嗎?”
“厚!”氣死了。
兩人一來一往如旁若無人,連仲衍冷著臉,逗得齊家氣得跺腳兼撒潑,見她氣得臉紅脖子粗,他也不由得跟著笑了。
一旁的人看得一頭霧水,唯有宇佐美零看出興味。
第三章
張眼,連仲衍隨即皺擰眉頭地閉上眼。
痛死了,他的腦袋裡頭像是有一群和尚正極力地在撞鐘,痛得他連咒數聲。
輕揉著痛得快要爆炸的太陽穴,他習慣性地側躺過去,卻驀地發覺身旁竟躺了個女人。
他張大眼,眨也不眨地直盯著身旁的女人,然而一頭秀麗長髮遮去她的五官,讓他看不清楚她的長相。
但是,光看她的肩頭和脖子的線條,便猜得出,她絕對是齊家。
這是怎麼一回事?他傻愣地在心底自問。
偷偷拉起被子一角,發覺自己一絲不掛,再睇向一旁的地板——有種不能看的罪惡感,只因貼身衣物散亂一地。
這闃靜的空間,有著滿滿的尷尬。
天啊!這是怎麼一回事?為什麼他一點印象都沒有?
跳下床,穿好褲子,他走到外頭的客廳,發覺兩人的外套、公事包、檔案什麼的,全都凌亂地躺在冰涼的地上,在在提醒他昨晚發生過的事。
煩躁地點起一根菸,推開窗子,企圖讓冷空氣澆熄他的浮躁。
昨晚,他和齊家在青山一家店裡用餐,然後談論發表會的各項細節,邊聊邊喝酒,燒酒、啤酒、威士忌……可惡!他肯定是在那就喝掛了,但都喝掛了,他哪有精神在不知不覺中佔有她?
冷風吹不熄他的躁熱,關上窗,他捻熄了煙再踅回房裡。
她依舊睡得很甜。
看她睡得那麼香甜,體內湧出的罪惡感幾乎快要將他淹沒。
但也許兩人只是裸睡而已,根本什麼事都沒發生過。
對,極有可能。
正如此努力地說服自己,卻意外瞥見地板上躺著使用過的保險套,他雙眼暴突如銅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