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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歌接過水梨咬一口說:「這裡有草莓苗沒?我想和你種個草莓。」
傅清流躺回躺椅,回想了一會說:「好像沒有,我去問問導演。」
「別去了。」白歌可捨不得累著傅清流:「忙了好久了,你歇會吧,沒有就算,我們回家種。」
傅清流聽到回家的字眼,便從心底感到歡喜,她咬上一口水梨說:「好。」
兩人吃完梨子閉目養神,
山間鳥鳴不絕,遠邊小河旁爺爺奶奶們的笑聲,以及別墅裡玩著遊戲吵吵嚷嚷的人間氣息,
傅清流聽得都一清二楚。
舒適的心,緩緩下沉,
她不知道自己現在算什麼,人?還是妖?或者什麼都不是?
她應該把這些告訴小白吧。
「小白。」傅清流糾結的喊了聲,
眯著眼睛享受吹過的暖風,白歌應聲:「嗯?」
「如果有一天,我變了……你……」
白歌起身,以利索的身姿翻到傅清流的躺椅上,不容抗拒的抱住傅清流的腦袋說:「你是我的,不管你變沒變,你都是我的。」
傅清流順勢抱緊白歌,
假設她不在是人,那對她們來說再好不過。
正當她們甜甜蜜蜜抱著的時候,以出門上廁所為藉口的賈帆走了過來說:「傅老師白老師,我們今晚吃什麼?」
白歌仔細思索,沒想好,
她起身坐好詢問:「你想吃什麼?」
賈帆終於等到這話了,他假意介紹實則為了啤酒說:「我們可以燒烤嗎?燒烤配飲料啤酒什麼的絕配。」
嗯?
白歌打量了眼四周的鏡頭,以為賈帆還不懂這些,有意將話帶過去:「啤酒我們喝就好了,小孩子嘛乖乖喝飲料就好了。」
賈帆心裡有很多的話,想要說,可是沒有啤酒做伐子,他要怎麼透露自己處境困難,祈求傅清流的幫助?
公司老闆虎視眈眈,他現在是寸步難行。
越想越覺得難受的賈帆,沒忍住,紅了眼眶。
白歌懵了,手忙腳亂的勸說:「你別哭啊。」
人嘛,一旦委屈有人安慰,那哭聲絕對不會小。
賈帆拋棄自己營造的陽光奶甜的形象,在鏡頭下哭成一個淚娃娃。
本就等著他玩遊戲的三人組見賈帆還沒回來,只好下去找他,迎面碰上站在傅清流面前哭的上接不接下氣的賈帆。
羅默帶著兩弟弟快速上前,
以為她們吵架的他,做出一副拉架的樣子說:「哎哎,怎麼哭上了?」
高芽倒是沒以為傅清流欺負了這孩子,但賈帆哭的實在太慘了:「是發生了什麼事情?」
被求問的白歌迷茫的兩手一攤,
她哪知道?她不就是讓孩子乖乖的喝飲料,怎麼還哭上了?
傅清流從兜裡掏出草莓紙巾遞給賈帆說:「擦擦吧,有什麼話我們進去說。」
「好……嗝。」賈帆打著哭嗝在三位哥哥的護送下,來到了客廳。
白歌將桌子上整盒抽紙放到賈帆的懷裡,挨著傅清流坐下詢問:「是發生了什麼嗎?」
賈帆心裡抱著破罐子破摔,自暴自棄的強忍住淚水毫無邏輯的說:「我不想建議和啤酒的,我還是個孩子。」
「對對對,你還是個孩子。」幹啥啥不行,只會順毛說的何西西拍著新任偶像弟弟說:「你別哭慢慢說。」
賈帆抽泣:「我經紀人酷哥讓我來求傅清流幫忙。」
「沒事,你說,要幫什麼忙?」白歌拍拍賈帆的後背,心裡不禁嘀咕:這酷哥遇到多大的事情,把孩子逼成這樣?
賈帆是當場吃瓜的,知道白歌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