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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卻還這樣請求說。
“不行,小姨怕孤單,不能一個人單獨住房間……”小姨卻馬上給出了這樣的答案。
“可是我……”
“沒什麼可是的,以前也沒少跟小姨來縣城,無論跟誰來,無論來幹什麼,都是你跟小姨睡一個房間的……”小姨卻給出了這樣的答覆。
“是嘛,這些我可是都不記得了……”聽小姨這麼說,重生成楊二正的湯學良似乎沒話說了,而且內心裡,巴不得能跟小姨睡一個房間呢,說不定,還有機會更多接觸小姨,更多瞭解小姨,甚至……
其實重生成楊二正的湯學良,用二十幾歲男人的心智,馬上就理解了小姨鄭多春為啥堅持要跟楊二正一個房間。假如她單獨一個房間的話,誰來為她作證,一個活寡女人的清白。
而跟自己的親外甥,一個在她和外人都認為未成年的大男孩住在一起,誰也就沒話說了,而且就像小姨剛剛說的,之前一直都是這麼做的。
剛剛選好各自要睡的床鋪,耿二彪就過來敲門說,縣教委的人已經招呼大家到食堂去吃晚飯了……小姨正在衛生間裡洗臉整理頭髮呢,聽見耿二彪來招呼吃飯,一點裝都沒化,就那麼素顏應答著,拿起床上的手包,就叫楊二正一起跟去吃飯。
“吃飯還背書包乾嘛……”小姨這樣對楊二正說道。
“我怕……”
“這裡是教育局內部招待所,不會有人行竊的,再說了,誰會稀罕你的書包啊!”小姨這樣說,就是要阻止楊二正揹著沉重的書包去吃飯。
重生成楊二正的湯學良也覺得那樣不妥,就將書包卸下來,放在了靠窗的床頭上,還是覺得不妥,就拉開電視機下的櫃門兒,將書包給搥了進去,關好門,才算放心了,跟隨小姨和耿二彪一起下樓,到一樓的食堂去吃晚飯了。
“我想問小姨,以前來過這裡嗎?”重生成楊二正的湯學良,對這裡的什麼都十分陌生。
“看來你真是因為投水自盡失去了記憶——儘管小姨是個代課老師,可是每年都要來這裡培訓一兩次,每次都是你陪小姨來的……”小姨邊跟耿二彪一起往食堂走,邊這樣對楊二正說道。
聽小姨這麼說,楊二正也就沒話說了,乖乖地跟隨小姨和耿二彪他們,進了食堂,打了飯菜,囫圇著就給吃了下去。吃晚飯,連房間都沒進,直接就到了縣教委的“大禮堂”,早有幾十個小姨鄭多春一樣的,想考教師證的代課老師等在那裡了……
耿二彪和楊二正“濫竽充數”也緊挨著小姨坐了下來,很快,主席臺上就出現了幾個縣市教委的領導和從市裡請來的高階教師,個個都聲音洪亮地講了很多關於教育事業如何光榮,提升素質如何重要,報考教師證多麼必要的話……
預備課後,還通知大家到臺前去交款領取一厚摞所謂的輔導材料。
“就這幾本破書還要咱們兩百多塊?!”把那一摞輔導書拿到手之後,耿二彪居然這樣說了一句。
“別說兩百塊,就是兩千塊這個錢也要花呀——你替我墊的錢,回頭我發工資的時候就還給你……”小姨倒是想得開。
“為啥要花那麼多錢,換這些破書啊!”耿二彪還是不能理解。
“沒有這些破書我就不知道該複習什麼內容,不知道複習什麼內容,咋考他們要求的教師證啊!沒有教師證,我咋樣才能轉正成為正式教師呀!不能成為正式教師,我的工資啥時候能從現在的兩三百,變成一兩千呀……”小姨這麼耐心的解釋,還因為看見楊二正也用神情表示她手裡拿到的那一摞顯然不是正規出版,只是一些影印材料的書,也一臉質疑,才說了這番話的。
回到縣教委招待所房間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九點多了。可是進了房間,放下那一摞輔導材料,小姨就對楊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