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飛舞被凌塵冷蔑的眼神嚇得心驚不已，連連搖頭，喊道：“我說，我說……唔……”不過她還沒說出口就被趙姨娘捂住了嘴。

凌塵審視的看著趙姨娘，“你這是什麼意思？”

趙姨娘緊張的額上的冷汗直冒，“我……我……她不過是狗急跳牆，肯定會胡言亂語的，小姐還是莫要上當的好。”

凌塵臉上的笑越發的燦爛，眼神卻更冰冷了，略微低沉沙啞的聲音響起，“姓趙的，你覺得我很傻麼？”

“不，當然不，怎麼會呢？小姐您說的是什麼話。”趙姨娘額頭上流下冷汗，聲音也有些發顫。

凌塵指了指被她捂著嘴的飛舞，“繼續說，當年的事都給我說清楚。”

飛舞看見趙姨娘的不對勁，顫顫巍巍的問道：“那我要是說了，小姐您就放了我。”

“那就要看你說的詳細不了。”周姨娘讓人給凌塵端來坐榻，她坐在坐榻上，手中抱著暖壺淡淡的看著飛舞。

飛舞猛地沉浸下來，突然掙脫趙姨娘，站起身來，指著趙姨娘，衝凌塵喊道：“當年蘇姨娘就是被她下毒害死的！”

趙姨娘不可置信的看著飛舞，癱坐在地上，凌塵倒沒理會她，依然對飛舞道：“只是她一個下毒麼？難道你沒有參與麼，跟我說假話後果很嚴重呢。”

趙姨娘見凌塵聽見此事竟然沒有一絲意外的反應，她絕望的心又提起來了，說不定，她是知道的…

飛舞瞪大眼睛，“我……”她不敢說，從趙姨娘對凌塵的態度就能看出來，凌塵在國師府的地位超然，她能敢說當初害死蘇姨娘的時候還有自己一份麼。

飛舞遲遲沒有回應，倒是趙姨娘先坦白起來，她大概能猜出來凌塵早已經知道了，這時候不好好表現，給自己加點印象分，恐怕之後會更慘。

只見趙姨娘猛地跪在地上，全然不顧形象的哭了起來，“九小姐，對不起，當年蘇姨娘的死，我確實要負責任的，但我真的沒有想過要她的性命，對於她的死我也很是難過自責，這些年我天天吃齋唸佛，就是為了贖清心中的罪孽。”

凌塵身後的周姨娘和易凌盈都看著這突如其來的一幕目瞪口呆，她們擔心的看了眼凌塵，還真怕她會在這裡血濺三尺。

凌塵將視線放在趙姨娘身上，摸了摸懷中的暖壺，依舊笑得燦爛，“你不用急著跟我演戲，飛舞的話還沒說完，我比較想聽聽當時的具體情況。”

飛舞見狀立刻道：“當年趙姨娘嫉妒蘇姨娘貌美深的國師爺寵愛，便想要下毒毀了她的容貌，卻沒想到害她難產至死。”

凌塵見飛舞沒有絲毫悔悟的想法，一心想著讓她放過自己，將罪名往趙姨娘是身上引，雖然兩人都是罪人，但趙姨娘的態度無疑確實給她加了印象分。

凌塵冷笑一聲，小時候她知道這件事後，並未告訴過景旭，那時候她還不想將景旭捲入自己的圈子，但現在，蘇姨娘畢竟是景旭的親生母親，這件事還是需要他知情的，而這些兇手就交給他來處理吧。

“將飛舞和姓趙的給我關起來，等少爺回來再做處理。”凌塵將暖壺交給身後的天巧，“剩下的兩人打完板子就趕出去。”

天巧點了點頭，交給景旭的話，她們還不如死來的痛快，景旭那個惡鬼的名聲可不是空穴而來的，在他手上生不如死的人多了去了。

半夏不知道景旭在外的名聲，畢竟景旭也不太回來，每次回來對凌塵都是溫柔的，怎麼也聯想不到他被人稱為惡鬼的時候。

“小姐，就這麼放過她們，豈不是太便宜她們了。”想起當年蘇姨娘剛死，她們受的委屈，她就巴不得這些人沒什麼好果子吃。

“便宜她們？”凌塵看著被拖出去的兩人，“你覺得我會做這麼賠本的買賣麼？”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