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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看見這麼多人都進來，心慌起來，臉色也變得難看。

天巧在女人跟前給凌塵搬了個坐榻，扶辰只是來看熱鬧的，並不打算插手此事。

“名字？”

“莫小北。”

“年齡？”

“十六。”

“身份。”

“……”莫小北突然閉口不言了，凌塵也大概知道她為什麼不說話了，弄不清楚自己的身份麼，還是說到現在還沒能真正融入這個世界，還會沉浸在上輩子的記憶中麼。

銘笙見她不開口，以為她想要隱瞞，在一邊怒道：“問你話呢，啞巴了。”

莫小北看了眼門外，“我……我真的不是南國人。”

雖然清楚她心中的想法，但凌塵卻不會認同，她是一個永遠只會向前看的人，擋在路前的東西都來不及收拾，誰還有那麼多的閒情去管那些身後的東西，所以，她也最看不慣那些只會沉浸在過去無法自拔的人。

凌塵身子前傾，挑起莫小北的下巴，微微眯起的眼睛中盡是道不清的危險，“我不管你曾經是什麼人，但現在，你是巫教的人，就是我們的敵人，相信我，在這裡殺了你，沒人會知道。”

莫小北不知是因為穿的太少還是被凌塵嚇到了，身子一抖，臉色也變得僵硬起來，她直勾勾的望著凌塵的眼睛，那雙眼中留露出的不加掩飾的殺意，讓她不得不開口，“我只是巫教的一個小小的掌事，並不知道什麼情報，但只要是我知道的我都會說。”

扶辰和天巧看著莫小北，眼中閃過一絲蔑視，若是莫小北抵死不說，或許他們真的會殺了她，但心中還是佩服她的。

只是凌塵知道，她對這個世界沒有歸屬感，不可能為了一個所謂的情報而放棄自己的性命，一個生活在和平天朝的普通民眾，貪生怕死是正常的。

雖然天朝屁民很是貪生怕死，但對於現在情況，凌塵對她識時務的表現還是很滿意的，最起碼不用在花時間用在各種威脅上了。

“說說吧，巫教的事情，一字不落的都告訴我。”凌塵靠在軟榻上，是準備聽故事了。

莫小北對出賣巫教的情報沒有一絲悔意，反正巫教不過是她暫時打工的一個地方，在她看來那個地方不光沒有人權，工資低，待遇還很苛刻，她早就想要跳槽了。

“我是三年前進的巫教，從一個小侍女一直到現在的掌事，當時我去的時候，吃不飽飯，連口熱水都喝不上，是巫教前掌事發現我的，她說可以給我一個包吃包住還有工錢的地方，我就收拾東西，其實也沒幾件東西，就一雙繡花鞋，一對頭巾和一個黃色的羅裙……”

凌塵聽見她巴拉巴拉講了一通，沒一句在重點上，連忙制止，“不要廢話，講重點。”

莫小北一噎，點了點頭，“然後我就進了巫教，一開始只是一個小小的侍女，十個人擠一間房子，每天天不亮就要起來，哦，對了，忘說了，我們住的是地下室，根本看不見太陽，害得我現在一道天陰下雨全身都疼，真是苦逼……”

凌塵翻了個白眼，“重點！給我講重點！”

“不好意思哈。”莫小北訕笑兩聲接著道：“巫教是在魍魎山裡的，外面有好幾個入口，但都是有機關的，要是不小心弄錯了機關，很可能會被炸的粉身碎骨的，目前我只知道一處機關，那個是採購侍女專門進出的入口，巫教裡面很潮溼，也很陰暗，衣服多放幾天就會長黴，當初我拿進去的繡花鞋也是這樣報廢的，我很喜歡那雙繡花鞋的，可惜了，更可惡的是，環境差也就算了，伙食居然還那麼惡劣，基本上所有東西都是生吃的，害得我現在腸胃都不好了……”

凌塵猛地拍了拍面前的案几，怒道：“誰要聽你那些個破事啊！重點你不懂麼！見過巫教教主麼，知道他長什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