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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喝茶?”霍青燕微笑著問。
看著霍青燕那溫婉的笑容,醉人的酒窩,如水一般的眼神,劉波很想說喝酒。
“喝茶。”點了點頭,劉波先一步坐在了那古色古香的茶桌一邊。
再看一次霍青燕演示茶道,劉波仍覺得是一道極美的風景。待霍青燕將茶盞放到面前,劉波輕嗅那縷縷茶香,笑著道:“多來俗人姐這裡幾次,我想我就該學會你這手茶藝了。”
霍青燕笑道:“你如果真想學,我可以教你,這樣會更快。不過,我的茶藝也只是自娛自樂,上不得檯面。”
劉波直接忽略霍青燕後一句謙虛的話,面帶喜色的道:“那我可真的跟著俗人姐學茶藝了,不耽誤俗人姐處理公司的事物吧?”
霍青燕笑道:“一盞茶的功夫而已,有什麼耽誤不耽誤的。”
“那就這麼說定了。”
“嗯,定了。”
等劉波跟霍青燕一邊聊一邊喝完茶,正好中午十二點,劉波編出來跟青燕遊戲開發公司、啟點兩邊的人一起吃午飯。飯桌上,自然和北風又是一頓胡侃,侃得還都是小說。
簽約儀式後,又過兩天,就是10月末了。10月基本沒什麼事,劉波手中還有6次爆爽人生遊戲機會。
首先,劉波使用一次遊戲機會再次獲得一張有關作曲家“劉波”的記憶卡牌,雖然徹底將作曲這一技藝等級練到目前所能達到的極限,自身水準也真正接近作曲家的水平。
之所以只是接近,是因為真正的作曲家所擁有的可不止作曲這個能力,還有相關的人生經,有足夠分量的作品,有自己對音樂的獨特理解。
這些,都不是劉波能透過記憶卡牌得來的,只有靠他人生經漸多,有了足夠的積累,才能被冠以作曲家這個稱唿。現在,他頂多算是優秀的作曲人,還是剛出道的那種。
接著,劉波又用兩次遊戲機會獲得歌曲填詞人的相關記憶。
其實作詞這項技能劉波並非是要擁有的,畢竟歌詞這種東西更加靠靈感只要你認字兒,哪怕你只有小學畢業的水準,之前一首歌詞的都沒填過,你寫出一首好歌詞都不會有人懷疑你,因為靈感這東西真的沒有道理可言。
不過,劉波還是學了,為的就是在歌曲創作這一條道上儘可能的做得更好。雖然,他只是剛踏上這條道。
剩下的三次遊戲機會,劉波依舊兌換了裝逼、打臉、踩人卡牌各一張。
這樣一來,劉波現在手中就有25張小爽無字爽牌,7張中爽無字爽牌,2張大爽無字爽牌,裝逼、打臉、踩人卡牌各3張。
時間到了11月份,羊城的氣候仍有幾分夏季的味道,大街上各種靚女依舊穿著清涼的衣服,招惹男人們的眼球。
這天早上,劉波來到公園跟大胸姐一塊跑步。
跑了一會兒,大胸姐忽然在小湖邊改成慢走,邊走邊道:“這段時間你要小心點,之前那個犯罪團伙逃跑的幾個人似乎又回來了。”
“什麼?!”劉波聽了訝然。
大胸姐瞄了劉波一眼,繼續道:“之前我們逮捕的那個犯罪團伙不是跑掉了三個人麼,我們確實發出了通緝令,但並沒有結果,估計應該是第一時間跑到國外去了。”
“這個犯罪團伙的根底比我們想得要深,人員關係也比較複雜。根據我們推測,逃跑的三人中那位女子,很可能是這夥人老大的情婦,或者乾脆就是老婆。”
“而最近鵬城、禪城那邊都出現過類似的案子,作案人手法相當老練,幾次都沒有留下任何痕跡。所以我們估計,很有可能是那夥人又回來了。”
“如果這夥新的犯罪團伙真是是原先那夥兒為骨幹組成,並且由那位在逃的女子掌控的話,她很可能會盯上你,對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