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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都什麼？&rdo;

&ldo;做得很激烈。&rdo;裡德淡定地補充。

陸八的臉色終於忍不住扭曲了，他是來問&ldo;為什麼不能變蟲子的&rdo;，不是來打探歷史人物性生活是否美滿的，這個話題現在似乎有沒有扯得過於得遙遠了？

裡德覺得接下來的事情有些難以啟齒，思想鬥爭了半天，最後想到即使自己不說，陸八也會跑去問火燎，從那傢伙嘴巴里說出來，故事肯定是要被加以繪聲繪色的潤色的，所以……還是自己用官方語言訴說的好。

&ldo;瓦特爾星球，在房事的時候，不一定雙方都會保持人形，這個是前提。&rdo;

陸八點頭：&ldo;情趣嘛，這個倒是很方便。&rdo;

&ldo;你喜歡？&rdo;裡德扭臉看陸八，戲謔道。

&ldo;……你很可恥，連大叔都調戲。&rdo;陸八面無表情地回擊。

裡德抿抿薄唇，覺得自己在這浪費口水講故事，好歹也得謀求一點福利不是？&ldo;所以有時候，裡顏會變為獸態和顏生交合。&rdo;

陸八：&ldo;人獸……&rdo;

裡德：&ldo;沒錯。比如飛鳥，地狼，劍齒虎，在這種狀態下，下,身的狀態‐‐&rdo;

陸八（=_,=）：&ldo;我不想聽細節……&rdo;

裡德：&ldo;所以有一次，裡顏心血來潮，忽然變成了蟲子。&rdo;

陸八：&ldo;……&rdo;

裡德淡定地在手上的檔案上某處用朱紅色用力劃了一筆，然後批了幾個瓦特爾星球的字，接著胡亂一合，丟給陸八，陸八手忙腳亂地接住。裡德繼續下一本，頭也不抬道：&ldo;後來他鑽進了顏生的後穴。&rdo;

陸八整理奏摺的手滑了下，&ldo;撕拉‐‐&rdo;一聲清響，方才那本被批字了的被他撕作兩半，陸八無言抬頭：&ldo;不要告訴我，是我想的那樣。&rdo;

&ldo;就是那樣。&rdo;

陸八絕望地做最後一絲掙扎：&ldo;……他是個將軍！！！&rdo;

裡德點點頭：&ldo;他是。&rdo;

陸八：&ldo;那他‐‐&rdo;

&ldo;被碾死在顏生的後穴裡之後，顏生悲痛欲絕，最後上書給我的祖父，要求《變身法則》以委婉的態度加入這一條，之後自殺身亡。&rdo;裡德皺眉，&ldo;祖父思考再三，最終決定加入這一條，並且前置在第三。&rdo;

陸八：&ldo;orz………………………………………………&rdo;

裡德自顧自地說：&ldo;也難怪馬路不敢跟你們說，帝王家的事，旁人也不過私下相傳，你那些同學的父親其實也未必知道這件事。&rdo;

陸八：&ldo;他們怎麼會想到鑽進那個地方？！！&rdo;

裡德揉揉太陽穴：&ldo;所以這也不失為一個教育故事：面對所愛之人，每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