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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放肆。&rdo;出口的話語發顫，幾乎沒有任何氣勢。

&ldo;皇上就讓臣放肆一回吧。&rdo;祈求，動作卻未停，伍子昂鑽進了秦歌的被窩，然後摟住了他。

&ldo;你真是好大的膽子。&rdo;秦歌去掰伍子昂的手，這樣的子昂讓他心慌。

&ldo;皇上。&rdo;摟緊掙扎的秦歌，伍子昂握住秦歌的手，聲音沙啞，&ldo;皇上，就讓我放肆一回吧。&rdo;

秦歌停止了掙扎，氣息不穩地閉上眼睛：&ldo;就一回。&rdo;

&ldo;嗯。就一回。&rdo;伍子昂貼近秦歌，把人緊摟進自己的懷裡，今晚就一回。

秦歌的心思複雜，腦袋裡亂亂的，根本睡不著。炙熱的氣息噴在他的腦後，令人戰慄。下身已然微翹了，若伍子昂這麼抱他睡一晚，他怕自己壓制不住心裡的慾念。而且這人就要成親了，現在和他說那種話，做這種事又是為何？這麼想著，秦歌很快冷靜了下來。

&ldo;皇上，我會努力給您生兒子。&rdo;

秦歌拉開伍子昂摟在他腰上的手，翻身：&ldo;你要如何給朕生兒子？朕倒是還從未聽過有男子能生兒子的。若梁王能生，也算是千古奇事，朕定要厚賞。&rdo;

&ldo;皇上……&rdo;伍子昂求饒，&ldo;您知道我不是那意思。&rdo;

秦歌嘆了口氣，卻沒說什麼。伍子昂包住他冰涼的手：&ldo;皇上，我很後悔，後悔答應這門親事。&rdo;

秦歌身子一震，驚愕地扭頭瞪向伍子昂。

伍子昂苦笑：&ldo;答應這門婚事不過是為了孩子。我對柳雙並沒有那種歡喜之情，只是礙於與柳家的婚約。若讓我選，我寧願進宮伺候皇上。可是我明白地太晚了。這次離京，我想了許多，才發現我根本就不想成親。&rdo;

秦歌緊咬著牙關，心裡極亂，子昂說這些話是何意？

&ldo;皇上，這門親事有利於我在朝中立足。皇上也需要我為您生下兒子。我會和柳雙成親，會儘快為皇上生下兒子。但皇上，您可能答應我一件事？&rdo;

秦歌只是怔怔地看著他。

伍子昂握緊秦歌的手：&ldo;柳雙生下兒子後，貶我為庶民。&rdo;

秦歌瞪大了眼睛。

&ldo;皇上，您答應我。&rdo;

&ldo;為何？&rdo;秦歌不自覺地回握住伍子昂的手。

&ldo;貧賤夫妻百事哀。&rdo;伍子昂笑得讓人看不透，也讓秦歌看不透。&ldo;皇上，您答應我。您答應了，我就去成親，給您生兒子；您若不答應，我明日就去退婚。&rdo;

秦歌的心思起伏不定，腦袋有點暈。事情似乎開始脫離他的掌控。在他仍在猜測伍子昂究竟是為何時，對方在他耳邊小聲說了幾句話，秦歌先是一愣，接著咬牙罵了句：&ldo;潑皮！&rdo;

&ldo;皇上，明日還有好多事要辦，該睡了。&rdo;潑皮摟住秦歌，美滋滋地閉上眼睛。秦歌僵硬地由他抱著，心裡又喜又驚。不懂離京一趟回來的伍子昂為何突然變了性子，不懂伍子昂為何對他說這些，不懂這人究竟是怎麼想的，是不是如他那般愛著他。

秦歌沒有問，也不會問。伍子昂不明說，他更不會明問。翻身背對伍子昂，秦歌完全沒有睡意，心裡很亂。身子馬上被人摟緊，秦歌突然不知該如何面對身後那人。事情怎麼會變成這樣？

溫柔地看著秦歌的後腦勺，伍子昂很想不顧一切地把對方壓在身下，他想得快爆了。但他不能。他太瞭解這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