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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有……&rdo;秦歌渾身發軟，僅剩的理智讓他用力推開伍子昂，&ldo;子昂，你醉了，去歇著。&rdo;

&ldo;我沒醉。&rdo;伍子昂兩手抓住秦歌的手，又趴到了他的身上，在脖子的另一側開始聞，&ldo;皇上比我，香。我身上，臭。&rdo;仍是醉醺醺的咕噥，伍子昂伸舌。

&ldo;唔！&rdo;

再無一絲力氣去&ldo;反抗&rdo;&ldo;掙扎&rdo;。秦歌牙關緊咬嚥下險些出口的呻吟，下身在對方舔他的第一口時就有了反應。他是那麼地渴望伍子昂的碰觸，此時此刻他哪裡還有力氣去反抗。

&ldo;子昂……你不是，要沐浴？&rdo;秦歌又咽下一聲呻吟，試圖冷靜地說，&ldo;應該，能洗了。&rdo;

&ldo;嗯，沐浴，沐浴……&rdo;伍子昂在秦歌的脖子上舔了兩下，在對方低低地呻吟了一聲後，他終於爬了起來，卻是抓著秦歌的手。

&ldo;皇上，沐浴。&rdo;半合著眼睛，伍子昂暈暈乎乎地拉著秦歌就往臥房走。

&ldo;子昂！&rdo;被強行拖起來的秦歌腳步發軟，&ldo;是你沐浴，不是朕！&rdo;和子昂沐浴？不，他會受不了的。秦歌從未如此慌張過，冷靜自持的君王之道在一個喝醉的潑皮面前全然無用。最主要的是，他無法用君王的身份去壓伍子昂。

&ldo;嗯，沐浴。&rdo;伍子昂眯著眼回頭瞧了眼雙頰漲紅，神色慌張的人，突然一把攬住他往浴房拖，&ldo;皇上，您的酒量，不行了……才兩杯酒，您就，醉了。&rdo;

&ldo;醉的人是你！放開朕！子昂！&rdo;想與子昂親近，可現下的狀況卻讓秦歌無措。

&ldo;皇上醉了，皇上都，走不穩了……我，沒醉，沒醉。我還能，再喝一壇。&rdo;腳步虛浮卻緊摟著秦歌不放的伍子昂膽大包天地把&ldo;皇上&rdo;拖進了浴房。正在浴房倒水的溫桂見此情景愣了。

&ldo;溫公公，呵呵，&rdo;伍子昂憨笑，&ldo;你怎麼比昨日，矮了？&rdo;一屁股坐在石凳上，伍子昂順勢讓秦歌坐在了他身邊。沒有再逾矩，卻還是抓著秦歌的手。

&ldo;溫桂，水倒好了沒？&rdo;秦歌強自鎮定地問。

&ldo;啊，還有兩桶熱水，奴才馬上就好。&rdo;溫桂好不容易回過神來，轉身開門跑了，灌進來的冷風沒有讓伍子昂清醒，反而讓他更醉了。

&ldo;皇上……&rdo;雙手抱住秦歌的腰，伍子昂彎身趴在了他腿上，&ldo;還是，鹿兒酒，好喝。&rdo;

秦歌全身發熱地不敢亂動，怕伍子昂發現他下身的變化。他有點氣虛，勉強鎮定地說：&ldo;朕與你相識這麼多年今日第一次知道你喝醉了居然會發酒瘋。子昂，放開朕。&rdo;

&ldo;不放。&rdo;伍子昂雙臂用力，&ldo;放了，皇上就，走了……皇上，不理我，皇上三年，都不，理我……皇上，我，委屈……&rdo;

&ldo;朕不是……&rdo;

門開了，提著熱水的溫桂進來，秦歌住了嘴。沒有看皇上與梁王，溫桂眼觀水桶，把熱水注入浴池後他又匆匆離開。伍子昂沒有再出聲，似乎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