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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比絲姬笑笑，“你想要達到那種程度，少說也要有個五十年的努力。”

五十年？舞想，這麼長的時間，絕對夠自己放棄了。

“那麼我告辭了。”舞最後向比絲姬規矩的行禮，然後離開。

比絲姬恢復成可愛版，遠遠的朝舞的背影嘆了口氣，“你的能力好嚇人呢，連現在的我都看不到，還被逼著露出原貌……如果不是發現你的心性不壞，真想留一手……”

舞躺在床上練習唸的基礎，明天伊路迷應該會來了。想起那天伊路迷的傷……混亂中她似乎記得一些，當時痛苦的只想死，攻擊他也是希望他能結果自己，可是，當自己發現四肢被禁錮的動不了時……她……好像是咬人了……至於咬在哪就沒什麼具體印象……那天奇牙能看到的地方，手？胳膊？鼻子？！臉？！耳朵？！怎麼覺得……好可怕……

算了，舞仰躺在床，既然自己已經從比絲姬手裡拿到想要的東西，其他事情根本不重要。

把有關‘念’的理論全部背進大腦，獨自一人的時候循序漸進進行練習，此刻，舞比任何時候都要相信自己。

“舞，你在嗎？”卡娜莉亞在房門外敲門。

“在。”舞跳下床跑去開門。一看，奇牙也在。

“你明天就要走了？”卡娜莉亞跟奇牙先後入內，“明天要走為什麼今天你才打電話說明啊？”

“恩。伊路迷少爺上次來的時候就決定了。”舞把椅子搬到奇牙跟前，她跟卡娜莉亞坐在床沿，“因為沒怎麼在意就沒跟你們說了。”

“不是說好打過二百層的嗎？”卡娜莉亞有點不太希望舞離開，也許是在外面久了，她慢慢學會表達自己的情緒。

“伊路迷少爺的決定，我也改變不了。”舞伸手揉揉卡娜莉亞的腦袋。

“除了這個，大哥臨走前還說什麼了？”奇牙出聲詢問。能讓大哥突然改變主意，通常不會是什麼好事。

“那天你也在，他沒說什麼了。”舞仔細回想，伊路迷那天說的話比他之前一年說的都多，只是不能讓這倆孩子知道罷了。

奇牙想了一下，“那天晚上你跟大哥到底怎麼了？有賊？對打練習？”

“都不是，硬說的話，他知道了一件很令他不爽的事。”無論是誰發現有人是有目的性的接近自己都會不爽吧……舞發現奇牙的表情有點不對勁，“伊路迷少爺不是還沒有殺我嗎？所以沒事的。”

“如果我說……”奇牙在猶豫，畢竟他還是個才六歲的孩子，就算頭腦聰明，但對於每件事的利害關係分析還是沒那麼透徹，“你還不如那天被殺……”

“我也想過這個問題……可是奇牙少爺，您要知道一個永遠不變的現實，那就是，只要活著，就一定有希望。”舞放鬆的朝奇牙笑，“沒問題啦，打不過我難道還不知道逃跑嗎。”

“揍敵客家還沒有逃跑成功過的目標……”奇牙盯著舞的眼睛。

“放心吧。”舞不在意的擺擺手，“生死有命，富貴在天，我現在每多活一天都是賺的！”

奇牙覺得自己實在沒法跟她溝通，“你想進入揍敵客家獵殺名單，還差的遠呢。還有，大哥雖然討人厭，可是他太強，你想反抗還是省省吧！”

“我知道你擔心我。”舞一副瞭然的表情，“不過沒事的，相信我吧。”

“誰擔心你啊！”奇牙炸了，直接跳下椅子，“腦子那麼愚蠢被大哥盯上都不知道！”

盯上？舞淡笑，自己現在命比螻蟻，他們不是不能殺，而是不屑殺……不過，這對她來說絕對是好事。至於真正的盯上，你是在說你自己吧，小奇牙。她可是被伊路迷派來二十四小時監視你的，吃什麼用什麼，除了沒能力知道你腦袋裡想什麼，連你上廁所的時間她都用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