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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根本聽不懂你們在說什麼,從一開始就是你們糾纏不清,說些奇怪的話,你到底要讓我說什麼?我不殺人,不打人,我可沒做什麼犯法的事,你要我說什麼?」苗栗噼裡啪啦就是一堆質問。
「好。」林木深乾脆抽出一張符來,指尖如蝶紛飛,隨之朝著苗栗一指,發著黃光的符如箭矢般朝苗栗飛去,苗栗往旁邊一側想躲過去,那符卻臨時拐了個彎兒,貼在了苗栗的腦門上,她保持著側身的動作停住了。
「得把她搬到屋裡去,順帶把門帶上,免得他們家傭人半夜起來看到。」江於淵說著,卻全無要動的樣子。
季翡和林木深看他好幾眼,他不僅沒動,還悄無聲息後退了幾步,顯然是很不想幹這個活兒的。
終於,江於淵說:「男女授受不親。」
無奈,兩人只好合力把苗栗給搬到了屋裡去,帶上門,拉上窗簾,隨後開啟了比較暗的床頭燈,確保有人看到也以為屋裡的人睡了。
做完這一切,他們才開始審問苗栗。
實際上這活兒就林木深一個人在做。
季翡和江於淵四周瞎轉,他們都在看屋內有沒有疑似寶物的東西。
「我已經可以確定是你。」林木深說。
「你在說什麼?」苗栗皺眉,眼裡全是怒火,「這又是怎麼回事?為什麼我不能動了?你是不是給我下藥了?」
「到了這一步你還裝?」林木深簡直無語了。
苗栗只是大吼大叫:「你到底在說什麼?!我聽不懂!」
兩人雞同鴨講,根本講不到一個線上。
林木深乾脆用她一貫的路子來,忽視掉苗栗的所有話語,只是說:「我知道你的初心是好的,但是你的方法用錯了,這樣只會造成更多的禍事。毀滅掉一個人是很簡單的,毀滅掉那些惡人,也是很簡單的,可隨之可能會引發的後果你想過嗎?」
苗栗用看神經病的眼神看她。
「你知道樂憶蓮要生孩子了嗎?你知道她的孩子很可能會因為以前的事兒保不住嗎?」林木深接連問。
苗栗臉色不變。
「我找過她了,也和她說了這件事,但她寧願犧牲自己的孩子,也不願意說出自己知道的事。」林木深說。
苗栗的臉色終於發生了變化,只是很短暫的愣了一下,很快就染上了怒色:「你到底是說什麼鬼東西,我聽不懂。」
林木深繼續無視她的話,只是自顧自說:「這種『善舉』我不接受,你做錯了,就是錯了,現在改正還來得及,不要讓這一切陷入更糟糕的境地。」
苗栗翻了個白眼,隨後乾脆閉眼,假裝自己能站著睡覺。
實際上她進入了自己的「心」,那奇怪的碎片,起初還是實體,她用的多了,漸漸地,那東西竟然可以融入到她的手裡。
大腦和心臟是最脆弱,又是最關鍵,且最安全的地方。
所以她放在了自己的心裡,為了避免不留下任何被人發現的可能性,她從來不去醫院,不做體檢,每天早睡早起,堅持簡短,吃的簡單,多喝水,不喝飲料,不吃零食,保持身體健康。
她剛要去找夢魘,就聽到了林木深嘆息。
「算了,反正我只是想和你說,我不認可你的做法,至於你承不承認,熬過今天就知道答案了。倘若明天一切照常……」
苗栗睜開眼看向她。
「那我就要冒著你會變成傻子的風險,搜你的魂。」林木深看著她的表情帶著決絕。
苗栗笑了。
「雖然不是很懂你在說什麼,不過就你說的這些話來說,你不覺得你這個人有點傲慢嗎?」
苗栗言辭之間全是譏諷:
「正義是什麼,由你來規定?你算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