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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我的主子好過你們千百倍，何為自甘墮落，今日我來這裡，便是來複仇了，你們欺辱過我的我會加倍討回來。”月影冷哼一聲，他以前怎麼就瞎了眼，喜歡靈切這樣一個女人，現在想來心裡竟有一絲慶幸，還好他現在認清了靈切的真面目，不然指不定會被她騙得屍骨無存。

“無月！”蒼老的聲音從精靈群背後響起，眾精靈讓開道，一個面目滄桑，被時間刻下歲月痕跡的老精靈走過來，輕輕的喚了一句。

月影的臉上終於出現一絲波動，但還是沒有正眼望過去，只是盯著夜九凰完美的側臉，優美的輪廓，心中湧出迷戀，他很清楚這種感覺是什麼，當初對靈切他也有過。

“無月，回來吧！人心險惡，你現在的主人不一定就是真的對你好，或許是把你當成利用的工具，無月，只要你回來，我們會好好對你，你會變成最優秀的王子，繼承我的大統。”對無月，他心中愧疚太多，就是因為他冷眼看著無月被欺負，所以到最後才會出現這種結果。

夜九凰微微抬眸，看向那精靈族族長，臉上勾勒淡淡的笑意，還有一分譏誚，嘴唇動了動，卻是什麼話都沒說出來。

月影終於轉過頭，看向精靈族長，那眼神是恨，是怨，是痛，他不帶一絲感情的說：“在我是廢材的時候，我受人欺辱，有人可以隨意折辱我的驕傲，甚至將我獻給骯髒的人類，曾經，我也以為人類不是好人，這個世界上沒有好人，但是後來我發現我錯了，有人願意伸出手助我脫離苦海，有人願意給我世界讓我創造，有人願意讓我保全我僅剩的驕傲；她給我自尊，給我地位，給我權力，讓我不再受到別人的侮辱與唾罵，她甚至給我第二次生命，從此我發誓我願意一生追隨於她。你們有何資格質問我的主子？你們不配，你們不配。”

所有精靈都呆住了，腦海中“你們不配”四個字迴響著，一下又一下撞擊著他們的心靈。

“她賜我高傲的名，我叫月影，從此無月之名與我無關。”他繼續說，然後單膝跪地，“噗通——”一聲跪在夜九凰面前，右手舉至胸口，頭猛地磕下去，整個人完全是臣服的礀勢，精靈一族的人都知道這是正統的認主儀式，心忽然顫了顫。

“我，月影，願意生生世世追隨夜九凰，一心歸屬，若違此誓，受萬蟻蝕骨之邢，永世不得墮入永生界。”

生生世世追隨？不，這不是認主儀式，他瘋了，這是精靈一族禁用的附屬儀式，甘願成為人類附屬生生世世，違了誓言死後不能入永生界，只能成為孤魂在世間飄蕩，這是最重的刑罰，就是神也不敢輕易立下這種誓言。

月影的羽睫輕顫，他知道一旦違誓後果是怎樣的，可是那又怎麼樣？此生，除了夜九凰，他不認二主。

夜九凰的心也顫了顫，沒想到月影竟然能做到這一步，可是她又怎麼知道月影除了一份忠心還有一份愛慕之心，她垂下眼瞼，淡淡的說：“月影，如果我是真的在利用你呢？我讓你打理我的勢力，並把一切事務交給你，難道不能是我慧眼識珠，想要讓你幫我培養我自己的勢力呢？”

“月影甘願被主子利用，月影該慶幸月影還有一點用處能幫到主子，月影不後悔。”他抬起頭，微笑著說，那笑容如春花綻放，滿山搖曳的雛菊。

“唉！”夜九凰嘆息著將月影從地上扶起來，緩緩道：“我夜九凰也在這裡發誓，此生絕不虧待月影，不把月影當做工具，若違此誓，受萬蟻蝕骨之邢，死後不得墮入永生界。”

月影激動的抬頭，看著夜九凰，眸中是欣喜，溫柔的目光變得更加繾綣。

“夠了！月影，你好樣的，居然把人類帶到這裡來，而且還辜負族長一片好心，你這個廢物就算有了人類的權力地位，在精靈一族裡還是廢物，怎麼樣你都改變不了你是廢物的事實。”靈切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