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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裹住，瘋了一般喃喃道：“不對，你是冒充的，夜九大師是男人，他是個男人，說，你把他弄到哪去了，你說啊！”

“我是夜九，我就是夜九，六公主，你冷靜下來。”

“不是，你不是，我的夜九大師是一個絕世美男，怎麼會是女人呢？”鳳茗香一邊說，眼淚一邊流下來，她大聲的質問：“你說啊！你為什麼要扮成夜九大師的樣子。”

夜九凰無奈的任由她哭鬧，待她慢慢安靜下來，才開口道：“六公主，我的真名不叫夜九，我叫夜九凰。”

“夜九凰？”鳳茗香找回理智，淚眼紅腫的坐在床上，咬著這個名字道。

“是，我就是夜九凰，我的真實身份就是光希帝國九公主。”

“你騙人，光希帝國九公主是個花痴加廢物，而且貌醜無鹽，你怎麼可能會是她。”鳳茗香從心裡不願去相信，不過她還是接受了夜九是女人的事實，造化弄人，她又能怎麼辦？

“我就是夜九凰，我以前是個廢物，魂脈不通，可是後來經歷一番奇遇能夠修煉魂力了，皇宮是個吃人不吐骨頭的地方，所以我就逃出來了，為了方面行走大陸，所以我捨棄紅妝擇男裝。”夜九凰靠近她，語言真誠的說：“六公主，這一點你深有體會，你能理解我的對不對？”

鳳茗香苦澀一笑，不知道那是不是淚水的味道：“我還能怎麼辦？九公主，你是想要我幫你隱瞞身份嗎？”

“是！”夜九凰承認：“因為我知道只有六公主才會幫我。”

“好，我幫你！”鳳茗香點點頭，已經完全從剛剛那個驚天訊息裡緩過來了，她接著道：“不過九公主，你要答應我，如果有一天你要離開這裡的話，請你一定要帶我一起走。”

夜九凰笑笑：“好！六公主，我願與你結為姐妹，你看如何？”

☆、六十二、無題

月牙彎彎，星光璀璨，一切都是這般的靜謐和諧。

“卓倨揚，你怎麼又跑到屋頂上去了？”夜九凰踮腳，飛上鋪琉璃瓦的皇宮屋頂，仰望天上一輪碧月。

“你很厲害？”卓倨揚牛頭不對馬嘴的吐出這樣一句話。

“什麼？”

“三言兩語就和她結為姐妹，你，很厲害。”卓倨揚口中的她當然就是指鳳茗香，他剛剛把一切都盡收眼底，不知道為什麼，心裡的陰霾一掃而空，他不喜歡那個女人用愛慕的眼光看著她。

“六公主是個好人。”夜九凰淡淡的說：“皇宮傾軋，她還能保持一份善良的心已經很不錯了。”

“善良，不好！”卓倨揚直勾勾地盯著她，發現自己一向不愛講話此時竟有這麼多話要講。

“在這個世界上，善良確實是害人的東西，說不定哪一天就會死在別人手上。”夜九凰深深一嘆：“我不介意手段狠辣，如果能保全我自己想要保全的東西，就算屠天滅地那又如何，我的命掌握在我手中，我從不把自己的命擺在危險之下，就算是一點點的威脅也要扼殺在搖籃之中，我比任何人都珍惜我的命，我深知善良是害人不淺的東西，既然如此，要來何用？”

卓倨揚眼眸幽深，他何嘗不懂這個道理，他話少不代表他笨，他看著夜九凰完美的側臉，心裡忽然有一種想要護她一輩子的衝動。

幽暗的小徑，花草叢生，藉著月光在青石上投下斑駁的影子，一道修長的漆黑的人影慢步行來，手上提著的酒壺裡濃香馥郁的烈酒灑了一地。

鳳謫蒼醉得迷迷糊糊，微風吹過，也拂不去他的醉意，他喝一口酒就喊一句：“小九，小九……”

昏迷之前，唯一的意識便是：我怎麼走到了小九的新房？

夜九凰飛下屋頂，從地上將他拖起，蹙著眉道：“二皇子，二皇子！”

卓倨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