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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這個人不能是他呢?為什麼相遇的時候晚了呢?那個男人能給她的,他也可以的。
「這有什麼好哭的?」
「想到那個人,嫉妒難過……就哭了。」
他很少說這麼長的句子,可能是真的傷心,居然沒有結巴也沒有斷斷續續,戚緣聽到他毫不掩飾真正的心情對自己說實話,感覺分外愉悅,男人還是要聽話要乖,這才討人喜歡呢。
沒有得到允許,穆影月甚至不敢伸手去抱戚緣的腰,他溫順地待在她懷裡,眼皮子漸漸變得沉重,可能是那兩口酒太上頭,戚緣鬆開他時,他雪白的臉頰泛著紅暈,人已經趴著睡著了。
每次她說帶他出門,他都會不吃不喝不睡覺一直等,會困才是正常的吧?
戚緣單手托腮打量著熟睡過去的藍眼睛美人,笑容格外意味深長。
她對穆影月還是挺好的,沒讓他趴著睡,走出吧檯把穆影月抱了起來——他雖然瘦,但也得有個一百多斤,戚緣卻抱得面不改色,然後把人放在了客廳沙發,又看了下時間,要不是下午下班商榷會過來,她就直接把人抱去臥室了。
穆影月自己在家睡覺時會逼著自己平躺,但喝了酒,又是在陌生的地方,他下意識又蜷縮成在母親子宮裡的姿態,這是一種毫無安全感的睡姿,戚緣單膝蹲下,摸了摸他的臉,輕聲說著:「影月,別這樣睡,很不舒服的。」
明明是在睡夢中,但聽到戚緣的聲音,下意識就是服從。
見他伸展開來,戚緣把小毯子蓋到他身上,終於忍不住笑了。
下午五點半,商榷回來,還帶回一束玫瑰花,進門看見老婆在客廳,正要笑,突然察覺到不對——怎麼穆影月會在這裡?!
他震驚的表情屬實是有趣,戚緣笑眯眯地看著他,抬手打招呼:「嗨。」
商榷忍著滿心疑問走過來:「小緣,他怎麼會?」
「你還不知道吧,這孩子可是我的影迷呢,在電影院把我的電影看了好幾遍,還給我寫了影評,誇我演得好。」
商榷很想笑,卻笑不出來,他有很多問題想問,比如為什麼穆影月會在這裡?就算他是影迷,小緣又是怎麼跟他認識的?什麼時候認識的?
穆影月在年輕一輩雖然不活躍,可他上光太子爺的身份擺在那兒,沒人能不拿他當回事,他的怪癖商榷從很多年前就知道,這樣一個人,怎麼會在小緣家裡?
「這麼緊張啊?」
戚緣打量著商榷的表情,「他就是像個小孩子一樣,什麼都不會做,你在擔心什麼?」
她那雙帶著幾分的鳳眼微微眯起來:「不會是衛乘風嚼了幾句舌頭,你就天天幻想我給你戴綠帽吧?」
不然真的很難解釋為什麼一看到她跟男人相處,商榷就這麼不樂意。
商榷是瘋了才會承認,他連忙搖頭:「是我太小心眼,你不是那種人。」
戚緣很難過,結婚這麼久了,商榷還是不怎麼瞭解她,她不是那種人?
「那今天晚上吃什麼?記得做影月的份,他來的時候管家說他一點飯都沒吃,該餓壞了。」
商榷很委屈:「你讓我給他做飯?」
「是給我做,順便多做一點留給他。」
雖然如此,商榷還是很不樂意,他只想做飯給小緣吃,最好是當著辛聖一的面展示一下自己的廚藝成果,憑什麼給穆影月佔這個便宜?但小緣說了,穆影月就跟個小孩一樣,商榷也不好表現的太不大度,男人不能太小家子氣,他可不像辛聖一,話裡話外夾槍帶棍,一看就是個被拋棄的怨夫。
小緣不要他,他才陰陽怪氣,要是小緣還留在洛城,或是願意讓他跟來,辛聖一還會那樣?
這樣一想,商董頓時感覺自己又佔領了高地,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