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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第1/4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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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錦被的來歷就這樣被搪塞過去,然而次日,桌上出現了一個包裹,包裹裡,裝著閃閃發光的黃金。

在一屋子的沉默中,了緣道:“阿彌陀佛,來歷不明的財寶,不可供奉於佛前。”

☆、了無緣

等到昔日的灰燼上又重建起新的廟宇,山上已然是隆冬時節,寒風凜冽。大音拉著小象來過無數回,不是哭就是抱著凳子腿不肯走,了緣常常要等到大音淌著口水睡熟了之後,手裡牽著小象,背上又揹著呼呼大睡的大音,一步步走在清冷的月光下。昔日的歸屬好像已經不在了,了緣在雖然只建了一半卻也初具規模的廟宇前停步,小象便仰著臉,一雙黑葡萄似的眼裡盛著失落:“師哥……”了緣便笑著搖頭,將大音放下。

一直都是如此。了緣獨自一人在小破屋裡打坐、唸經,來來去去都做著同樣的事,儘管手腳都長了凍瘡,儘管半夜常常會被凍醒。不過對他而言,凍醒之後無非就是披衣起身,在幾乎沒有知覺中再念一遍爛熟於心的經文。彷彿,寒夜可以因此而暖。

幾日後,山上下了一場薄薄的雪,了緣正在床前打坐,任門外雨雪飄飄。忽聽不遠處傳來溫柔的足音,細細的,輕輕的,彷彿是小小的繡鞋小心翼翼地踩在雪花上,發出的一點清脆聲響。了緣睜開眼睛,門外一陣雪花飛過,那人披著青灰色的大氅,柔弱無骨的手上撐著一把畫著青花的傘,雙頰被凍得通紅,面上卻帶著淺淺的帶著善意的笑,獨立於門外寒風中。

花半夏看他沉默無語,只好自說自話:“好冷。大師不肯放我進去?”嘴裡這麼說著,一雙沾著雪水的鞋子已經邁進了一隻。

了緣彷彿是在此時才反應過來,忙地起身,拿著棍子去撥灶臺裡的灰,有些手忙腳亂似的,拿著水壺和茶碗麵色猶豫,竟有些侷促。花半夏看這一幕看得入了神,到此時才笑了:“大師不用忙,我不是來喝茶的。”了緣在對面坐下,眼光卻還瞧著她凍紅了的雙手。

花半夏道:“大師覺得我冷。難道自己不冷?”大冷天的,了緣身上那薄薄的僧衣能有何用?他又不練武,難不成還要神功護體不成?花半夏盯著他道:“跟我們回去吧,兩個小和尚沒了你跟沒了爹似的。”

話一出口,花半夏才覺得自己造次了,而了緣卻好似沒注意到。他的目光在那片雪地上延伸,似乎有些茫然:“盜竊之財,怎可用於修建廟宇……”

花半夏託著下巴,似乎覺得好笑:“為何又是這一句?借據也給你看了,不是偷,會還的。在我看來,大師的託詞只能騙騙兩個小和尚了,也罷,大師不願實話實說,半夏在這裡陪你到天黑,直到大師肯回去為止。”花半夏的話說得直白,又帶著幾分胡攪蠻纏,一時之間,了緣竟不知如何應對。

門外只有雪,門內只坐著兩個人。

花半夏今日來此,也是鬼使神差,本不抱什麼希望,卻又忍不住想來看看。哪怕只是相對而坐,聽門外寒風呼嘯,都有一種說不出的平靜。

“盜竊怎非為罪,”了緣的兩片薄唇在輕微地發抖:“了緣若不是在襁褓之時,被人盜竊而去,又因諸多變故,被棄于山腳,怎會遁入佛門?”

花半夏的手在桌子邊緣緊緊按著,忽然聽聞的秘密令她既驚且痛。了緣的睫毛仿若兩隻顫抖的蝴蝶,帶著些許的感傷:“這都是佛祖的旨意,了緣無悔。了緣從孩童之時,與父母之間的緣分就已經斷了……過去那位住持師父曾打聽過我塵世中的父母,只是當時,他們知曉唯一的孩子被盜,四處追索無果,肝腸寸斷,家母因此生了一場大病,猝然而亡,家父也因此憔悴不堪,不久家中又遭了盜賊,將多年積蓄洗劫一空,家中奴僕作鳥獸散,家父於是瘋癲。待到住持師父找到我生父時,只剩一座孤墳了。”

了緣的神情並沒有太多波瀾,只是在敘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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