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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也不行，那怎樣才好啊？”

“師傅若是真的為徒兒好，就請師傅以後少來這邊，畢竟徒兒是廢物之身，若是師傅與徒兒關係密切，會讓王爺對師傅另眼相看的。”

妖妖沉著冷靜地分析，“這樣，對沒有自保能力的徒兒也好。”

“可是，可是，”韓瑞雪還想再說什麼，卻是被妖妖臉上那深深地痛苦之色所憾，他本來是想問問妖妖在樹木間使用出來的幻術，倒底是怎麼回事，為什麼現在她又說自己是個廢物，她那時所使出來的幻術，明明是已超過了大幻術師才能發出來的顏色，至少，也是大幻術師以上的級別，進入幻靈師級別了，為何，她要隱瞞？還是說，她自己也不知道？

相對於自己的猜測，他更願相們是第一種，這樣，也就說明她已在長大，懂得去保護自己了，同樣，他也在害怕，這麼小小年紀就這樣了，那麼長大了，還得了！幸好，他是永遠都不會背叛她的。

“郡主如果不喜歡，那麼為師也不會再強求什麼，瑞雪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郡主，瑞雪這一生，都不會背叛郡主的！”

韓瑞雪信誓旦旦，嚴肅地盯著妖妖，朝她伸出右手。

“我是你的師傅，也會是你最好的夥伴，最好的朋友！最強大的後盾！我的胸膛就是為郡主你而生！為你而死！”

“韓瑞雪！”妖妖緊緊地握著背後後背的雙手，眼光落在打在他身上滾落在地上的饅頭上，上面已佈滿了塵埃，曾經那麼潔白的饅頭，卻在她的手中落地，染上塵埃，不堪觸目。

心酸酸的，脹脹的，似有什麼在萌芽，要破土而出一樣，鼻尖澀澀的，似有什麼東西在裡面攪動，在翻騰。

他，這是在宣誓嗎？還是？只是說這些話來哄我？妖妖一眨不眨地盯著那被染了塵埃的饅頭，難道，他就不怕嗎？不怕會因為她而被染上汙垢嗎？

“如若哪一天，你後悔了，你該怎麼辦？”妖妖堅難地從喉嚨裡擠出這麼一句話，她想知道，這種諾言，能保持多久，或是說，在面臨生與死的邊緣時，他會怎麼選擇。

“郡主的一切，就是瑞雪的一切，如若後悔，那就讓他去後悔吧！只要我瑞雪的人還在，就是永遠都向著郡主的！永遠都不會反悔。”

“就算是死？也在所不惜？”妖妖回過眸，深沉地凝視他沉聲問。

“死又何懼，只要是與你一起！”韓瑞雪伸過右手，堅持，鎮定。

妖妖狼狽地逃開他的眼，太可怕了，差一點點，她就信以為真了，她不需要朋友，不需要有人為她擔心，不需要有人為她死。

多希望韓瑞雪是騙她的，多希望他是在哄她，多希望，他沒有出現，沒有救她回來，這樣，她的心，就不會像現在這樣搖擺不定了。

“師傅，謝謝你！我要快點去後院了，不然，今天的任務完不成了！”

妖妖揮手在臉上胡亂地揮抹一把，難受，心裡堵得慌，猛地推開愣在門口處的瑞得拉，直往小院子裡跑去。

“等等！”韓瑞雪緊拉住往院子外跑去的妖妖，從袖子裡露出一個小瓶子，“這個，你拿著，可以用來防身。”隨後又塞一瓶類似的藥給她，“怕你弄錯，這個也帶著吧！”

妖妖毫不客氣地接過，防身，那一定是好東西，好東西就得接著，何況她現在還沒強壯的身體呢！胡亂地塞進衣袖裡，又是猛地推開瑞得拉，飛一般地奔向院門處。

被妖妖推得身形一頓，等他回過神來間，已不見她人影了。他滲滲地看著大門處還在搖晃著的破門，心底一陣失落，隨後又立馬換上笑容來，深深地吸了口氣，“郡主還小，等她長大了，就會明白我的好意的。嗯！韓瑞雪，不要洩氣哦！”

自我安慰中的他邊打量了一下房間，不禁蹙眉，這麼簡陋，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