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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靖瑤看著梁思源，點點頭說：“問吧。”

“如果當初，我許諾你一生一世一雙人，你會不會選擇我？”梁思源看著楚靖瑤，眼神很認真，臉色很平靜，誰也不知道他袍袖下的雙手，緊張的攥成了拳。

成君宸聽著梁思源的問題，臉色頓時黑了下來，這個該死的東西，到現在了，還沒有打消對瑤兒的念頭？成君宸雙眼如利刃一般，掃向梁思源。

定州城牆上的將士們，看著梁思源，都有些無語。陛下啊，都什麼時候了，您怎麼還這樣問？

跟在楚靖瑤和成君宸的將士們，則是滿臉怒容，這個梁思源還真是夠不要臉的了，到現在了還對自家的殿下念念不忘。難道他忘了跟文子隱聯手，想殺了成皇陛下和皇太女殿下了？

“不會。”楚靖瑤回答的很乾脆。

梁思源一愣，“為何？”

“我的夫君是要真心愛我的，不是建立在利益之上，不會在意我的身份地位。”楚靖瑤看著成君宸，眼中滿是暖暖的笑意。

成君宸看著楚靖瑤，臉上露出淡淡的笑容，伸手握住了楚靖瑤的手。

梁思源看著對視的兩人，看著兩個緊握的手，仰起頭，看看天空，喃喃說：“我懂了。”

她只所以選擇成君宸，恐怕就是成君宸看中的是她這個人，不是她楚國輔政公主的身份，不是因為她是楚皇最寵愛的女兒。在這一刻，梁思源真的認識到了，自己確實不如成君宸，因為直到現在，自己想的都是，她的身份，她能給自己帶來的好處。

梁思源看著城下的楚靖瑤和成君宸，臉上露出一抹苦笑，轉身走下城牆。

不一會定州城門大開，梁思源騎在馬上，率先走出來，身後跟著他手下的將軍和士兵。走到距離楚靖瑤和成君宸幾丈遠的地方，停了下來，看著楚靖瑤和成君宸。

“皇太女，與朕一戰。”梁思源拔出腰間的長刀，指著楚靖瑤，語氣平靜的說。

“我來。”成君宸開口說道。

“不，朕要與皇太女一戰。”梁思源揚聲喊道。

“好。”楚靖瑤淡淡的吐出一個字。

成君宸一把抓住楚靖瑤的手臂，楚靖瑤輕輕的拍了拍成君宸抓著自己手臂的手，對著他笑了笑。成君宸抓著楚靖瑤手臂的手，放了下來，看著楚靖瑤驅馬走到大軍的前面。

楚靖瑤的護衛下馬，跑出楚靖瑤的馬旁，單膝跪地，雙手舉著自己的佩劍。

楚靖瑤彎下腰，拿起護衛的佩劍，利劍出鞘，護衛轉身走回大軍隊伍中。

梁思源深深的看著楚靖瑤，一抖韁繩，座下馬兒衝著楚靖瑤跑來，楚靖瑤停在原地，看著疾馳而來的梁思源，看著他舉起手中的長刀，右手中的長劍微微的抬起。

梁思源快要衝到楚靖瑤面前時，手中的長刀用力的劈向楚靖瑤的面門，楚靖瑤緊握手中的利劍，刺向梁思源的手腕，就在這時，變故突生，梁思源劈下來的長刀，往旁邊一歪，身子往前一傾，楚靖瑤本刺向他手腕的利劍，從他的胸膛中穿過。

楚靖瑤呆住了，握著長劍的手一鬆，梁思源已經從馬上跌落在地上，他的坐騎後蹄，正好踩在他的胸上。

這一幕不僅僅把梁思源手下的將士給看呆了，跟隨楚靖瑤和成君宸的將士們和成君宸也給看呆了。

“為什麼？”楚靖瑤騎在馬上，看著地上進氣沒有出氣多的梁思源問。

楚靖瑤是真的不明白，梁思源為什麼要這麼做。

“咳咳。”梁思源口吐鮮血，臉上露出笑容，笑著說：“我，咳咳，我，我不想自刎，咳咳，那樣我，我就，不配為，梁氏子孫，咳咳，我，我又，不想死在，別，別人的手上，想來，咳咳，想去，還是死，死在你的，你的手上，好。原，原諒，原諒我，對